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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行不行啊?陆时语随手推了他一下。
明显的异样从后腰眼升了上来,魏郯俯身靠近她,小丫头,男人的腰不能随便摸,知不知道?
陆时语怔了一秒,眨了眨眼,很是理直气壮,你有腰吗?我太奶奶说小孩都没有腰,等你满十八了再和我说这种话。
魏郯啧了一声,回过头,手下稳稳地握着操纵杆。
陆时语又紧张又期待地看着。
咣当一声,一只史迪仔被抓住,从娃娃机里掉出来。
哇,十三你太棒了。陆时语在一旁瞪大了眼,狂拍巴掌,你教教我吧。
好。
陆时语重新站在机子前,魏郯站在她右后方。然后从她身后,同样伸出右手,两人的手臂重叠在一起,他的右手握在了她的手上。
陆时语:
她说的教不是这种教啊?
陆时语微微扭头。
少年眉眼漆黑,侧面轮廓和下颌线条干净利落,面上稚气淡淡,是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棱角感。
他双眼目视前方,嘴唇贴近。低低的声音就响在耳畔,带着吐息间的热度,熨烫着耳尖:手放松点,随着我的动作就可以了。
如果换作别人,陆时语可能早就给他一个手肘了。但因为这个人是魏郯,她竟然没有被侵.犯的不舒服。反而一股异样的酥麻以耳朵为起点,一路向下快速蔓延,半边身体都僵了,她下意识抓紧了手里的塑料操作杆。
咣当一声,娃娃掉落的声音将神思不属的陆时语唤了回来。
魏郯松开手,往一旁退了半步,还玩吗?
不玩了,不玩了。陆时语连连道。
怎么了?
陆时语摇摇头没说话,她总不能说自己玩个娃娃机腿都软了吧?小命都要交待在这里了。
看到她摸了摸红通通的耳朵,身后跟有鬼撵似的,急急忙忙就出了电玩城,魏郯似笑不笑,懒洋洋地迈着大长腿跟上去。
T市。
从绘画班下课后,李怡潼回到姥姥家。
今天是舅妈的父亲过七十大寿,舅舅一家三口都要回蓟县给老人家拜寿。姥姥姥爷作为亲家也去。李怡潼有点感冒,而且还要上绘画班,她没去。因为要在蓟县住一晚,本来姥姥姥爷担心她感冒,也不打算去了,还是李怡潼保证自己一个人在家也没问题,才将两个人劝着去散散心。
李怡潼从小学画,十年来从未间断。她转学到T市以后,舅舅给她找了当地最有名的画室,让她继续学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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