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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冬遗传了孟景蓝的脱氢酶活性和代谢能力,他和笑笑一样,遗传了梁家的音乐天赋。他和父母双向验证过对方的dna,他就是他父母亲生的孩子,怎么当他的供体?
任远图却完全沉浸在自己营造的自信里了:阿九,我倒认为这是摈弃前嫌的好机会,如果你真有兴趣,等到手术成功,我们可以
十音问孟冬:你听得懂?
孟冬摇头:不。
任远图说得很具体,都是实验室合作意向,十音越听越来气,不由轻哼了声。
她被孟冬掩了唇,他俯下来问:怎么了?
任远图这个自大狂真没见过世面!他都已经掉马了,还在做美梦,想要借壳逍遥法外!这简直是不把我们队当颗菜。今天别说云海也在,就算我单刀赴会,也不可能让他得逞!
这人一时间荣誉感升腾,不忿极了。借壳孟冬听着却怪怪的。
不过,两个坏蛋都在搞移植试验,我怕他俩决定再次同流合污,再出什么意想不到的幺蛾子来,我俩又不懂。
孟冬抚抚十音生凉的脊背,在她耳朵里轻嗤:余队的常识呢?
十音想想也对:我会保护你,保证你全须全尾的。
孟冬啄她一记额头:牛皮大王,一会儿撤的时候,你给我保护好自己。他就谢天谢地了。
好在,十音发现柯语微也已听得不耐烦了:远图,实验室的事,先不说了。
任远图说:你的来意究竟
你说的项目,要早个二十五年,也许我会很感兴趣,但不是现在。我看了你上周的体检报告。柯语微说。
但我的手术还没
任远图简直执迷不悟。
柯语微突然笑了笑:远图,我送走了许多故人,北溟、章念、中益,哦,还有柏万金,好像次次都是假手于人。
十音听见拧开酒瓶的声音,刚才任远图喝的是威士忌,那个螺旋酒盖的酒瓶就在桌上,剩酒还有不少。然而却无液体吞咽的声音,没有人在喝酒,有液体咕咚咕咚不断地淌,液体落在十音认为应该是在地毯上。
这是何意?敬远方的故人?抑或
十音暗觉不妙,孟冬俯下来率先知会她,见机行事,随时预备一起撤走:你跟住我,不许在前。
我是警察,当然我掩护你!十音说。
孟冬由得她过嘴瘾,往那脑袋上揉了一把。
酒液汩汩流下并氤开,直至十音听见那个酒瓶已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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