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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政府上台时百废待兴,有几个地方至今还在内战,一时无暇顾及,也极有可能。至少云海的外情会替他搜集来这份材料,不就是因为那个地方的货品一直在为祸南照?
你能看懂那么多!十音持着头灯,使劲打亮那页面,边扫视边感叹,我老大是绝对不行的。
我也是半蒙半猜,读得吃力。孟冬说。
那你一页一页地给我慢慢讲,不用着急。十音央着他,反正有的是时间,把你能看懂的地方给我细细说一说。这果然是重大信息,要不是你,我们就损失了一大部分资料,回去我也要给你请功。
孟冬一把按灭那头灯,也没收了那叠纸,气息渡进她耳朵里:那眼睛就毁了,明早接着说不行?
柯氏一族的族谱非常详尽,详尽到了每个人都有长篇大论的简历,找得人眼花缭乱。
本来看在云海一片苦心,孟冬连粗略的都不想讲,说好了放假,工作就该抛在脑后,没看他连琴都不好好练了?也没心思练。
月白风清良辰美景,被一份材料毁了,岂不吐血。
可刚才在帐篷里后来十音再次哭得哼哼唧唧梨花带雨,算起来这是今晚第二回哭。
第一次是在溪潭里。
刚才这回哭得更凶,孟冬搂在怀里说了好久的软话,十音的脑袋一偏,抹干泪挤眉弄眼地笑:那梁老师给我讲那材料说的是什么。
那不行。
十音也不争,刚擦干的眼眶像安了个阀门,霎时再次潸然泪下。她强忍着,没一点哭声,只是和他对视着,悬悬而望,可怜得要命。
孟冬轻叹了一声:哼。
十音破涕为欢,知道他妥协了,起身要去找那叠材料。被孟冬一把捞进怀里:你别走,我来找。
那我不成树袋熊了?
对。
现在他大致讲完,也已经口干舌燥,称眼睛累,十音倒不至于逼迫下去。
也的确是累了,M国语虽不算艰涩,但他纯粹只是突击学习了一段时间,掌握程度有限。那么密集的文字量,要不是加加一脸倾慕地在旁催着问着,他不一定能读下来。
孟冬你困了么?十音和他并排躺着问。
不困。
哦哦,那好的。十音说。
好什么?
就想表达一下崇拜之情,觉得你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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