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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音心一沉,随即就感知那气息,混杂青草味和汗味的气息,这下她笑了。
那只手臂卷着她,喷在耳畔的气声是在问:生了我一夜的气,能不能给个好脸色?
十音没说话,兀自拉开她行军背包底包的拉链,很快掏出一小只药罐来。
气性那么大?他在问,心头是微动的,这人总算也知道吃醋了。
十音趁着队伍行得有些距离了,一手将他推坐在某块大石块上,伸手去解他迷彩裤的前门拉链
梁孟冬大吃一惊,那么奔放的?
小东西
他心头非常乱,刚才的芥蒂都没解释,他不希望她真的不开心。但此刻说不惊喜是骗人的。行吧这也算福利了。
这是什么药?梁孟冬问得有些郁闷。
凡士林。刚才就一直在担心,那么长的行军路。后来看你神色,就知道肯定磨破了,心疼死了,还好我带了它。十音收起药膏,刚才她只做了一件事,帮孟冬把伤处全都抹了个遍。
抹完还悄悄说:那卫军肯定也磨破了,但我怎么好意思说啊,回去他自己想办法啦。
梁孟冬目光阴沉着:怎么看出来的?
看神情。
彭朗呢?孟冬问。
怎么问起彭朗?他不可能,他从前受过特训,这种关早过了,也就是皮糙肉厚了。
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们每年都要过来带人。男学员的内裤,开头几天就没有不磨嗯那个的,我琢磨过,这和内裤品牌都没关系,就是因为年轻,肤质柔嫩!
他咬着牙:你还研究这个?
也不算研究吧,他们会讨论啊,我听得见。凡士林是万用膏,刚才看见你神色不好,凭常识就能知道了。听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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