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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孟冬被十音抚着,周身像被浪推过,热意烧在背上,迅速连喉咙都蔓延到,唇间的力道更重了。
十音亲久了透不过气,他开始不想放过她,缠着又去索,她乖巧地又啄了他两口。
皎白月色照着她密密垂着的双睫,伴随呼吸,一起一伏地翕动,他撇唇笑:满意了?
嗯。声音是带了笑意的。
看来早晨是画虎不成反类犬,白讨好了。他恨恨地,再一次去咬她的唇,还是喜欢烈酒。
十音被咬得痒,咯咯笑着嗔怪:酒鬼,说什么都会说到酒。
嫌弃?
谁嫌弃谁?明明是你说讨厌我。到现在还很难过泪又涌出来,十音都有点烦自己,最近被他人设弄崩多少回。刚才被那么安抚一通,反倒更伤心了。
他转而向上亲,触到她的睫毛。心底突然在想,其实烈酒和甜食并不冲突。就好比这些年,他喝最烈的酒,念念不忘,还是这个最甜蜜的人。
笑笑都听得出我的语气,你听不出?他轻哼,讨厌?这叫恨。
十音驳道:没觉得,明明就是爱最爱把我弄哭。
这么自信还哭?他啄着她的眼睛,知道还哭,那不是便宜我?
你恶趣味
他继而往她耳朵里吹着气:有一种人,哭笑都招人恨。
十音小声抗议着,由得他吻掉了她眼睫上的水。
孟冬,我知道自己罪孽大了。后知后觉,我六年前就认识云旗,她吃了太多的苦,我要能早六年找你
我没这意思。他拥着十音,声音不快,谁让你这么说了?你真知道会不找我?
十音摇头。
梁孟冬擅长就地掩埋情绪。心有潮涌,拥着这个人,听她说着这样的话,她是实心实意地在自责,却听得他心底生疼。
那么多年,梁孟冬自认他总有一部分是恨着十音的,恨她绝情薄幸。可此刻,他心头忽就全是悔意,恨她做什么?
这混蛋只顾着说心疼笑笑,自己不知又吃了多少苦。为什么就不更拼命一些,早些找到她?
你还不如问问我,打算怎么报答你。
我有什么好报答的,什么都没做,还差点闹了乌龙,人都是你自己找着的。十音还是懊恼,你想报答,回头我正式给你引荐她的家人。小丫头太苦了,所幸结局那么好。
结局?梁孟冬听了这话,反倒是恼了,我来南照就是托你办事的,找着人就两不相欠了?
不是。
那要不要报答?
十音细品这话,知道孟冬今夜心绪大约真是不同寻常,噗嗤笑了:你这人
在问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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