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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孟冬忽然说没有的事,我的琴你随便玩。他又问,你那个哥,打算怎么一辈子对她好?
这口气怎么那么不善?
云旗天真地答:我哥说,南照太吵,等爸爸回家、他和姐姐也退了役,我们一家人就回保县住,再给姐姐运架琴去。
十音推门进去时,见孟冬垂了眸,五官仍不柔和,心情也很烦躁。
你姐不嫁人?
云旗一反常态,背对着门,面对这么一个燥郁的梁老师,声音虽小,却一直在笑。
二人都没有发现十音进门。
家里大得能跑马!等有了姐夫,哪怕姐夫全家都去住,都毫无压力。梁老师,我悄悄问,您是不是打不过我姐,才不敢当我姐夫的?
我们这里,拉琴的男生都比较文弱。但您不同,您体格能比我哥了,江岩哥说服用类固醇也能做到这样,您没服吧?
没有。
我看好您,回头我让我哥让着点您。
让我什么?
您不知道,我姐什么都好,就是无法无天,经常做那种让我们提心吊胆的事。我哥说了,千万得找个栓得住她的姐夫。所以不管什么样的姐夫,都得先过我哥那关。
孟冬声音格外烦躁:什么关?
格斗啊,云旗很认真,我哥会评估,说千万不能找个打不过我姐的,一转头被她撂倒在地,还怎么拴她?
你那个哥,是在给余十音招散打陪练?那你姐怎么说?
我哥说我姐看起来酷酷的,其实内心住了个傻白甜,纯颜控,长得好看、性格温柔的鲜肉,她都买单。这一点我觉得要是早两年,梁老师您真能合格。
早两年!
梁孟冬神色极其复杂他欲言又止抬起头,正好发现站在门口,一脸崩溃样的十音。
十音现在只想挖个地洞钻。平常斗嘴闲扯的无聊内容,被丫头事无巨细一条一条当正文搬给孟冬,她还活不活了!
让你那个哥,放一万个心。我不打女人,也不喜欢余十音,特别讨厌她,提了就烦。
孟冬清一清嗓子,故意说给她听的,见她腮帮子瘪下去,他神情无比快意。
云旗没看到十音,还在笑。
可您明明就在生她的气啊。您一晚上拨了七八回电话,没拨通。云旗拆穿完,又很感同身受,其实我刚才就想提醒您的,我姐肯定是在工作,才把电话屏蔽了。干他们这一行,我们做家属的一定要懂事、体贴、还要有超出宇宙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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