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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开个玩笑,她竟然当真。温凌揉揉眼睛道:我昨晚熬夜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好累啊,跟全身被碾压过似的。
傅寻礼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这话跟事后清晨差不多的台词。
温凌也意识到不对:臭流氓,你想干什么?
傅寻礼抱着手臂,天还亮着呢,晚上再流氓。你别着急。说着走过来弯腰亲她一口才去做饭,没管温凌丢过来的枕头:你才急,你全家都着急。
他想,他是挺着急的。
尤其是看到她这样娇俏的模样,累极了没什么攻击力,比以往更加漂亮,很想把她抱进怀里揉一揉。
温凌喝完了水又躺回床上,本想在吃完饭前练一个小时瑜伽,坐起来瑜伽垫子都没铺开,身上还是酸,看来通宵的威力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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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景博开了自己的门,走到玄关处换鞋,下意识地说了一句:我回来了。
意料之中没人回答。他也不知道温凌为何把他送回家里,明明澜庭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有爷爷的庇护,可以完美躲过父亲的责难。
他喝了口水,一整夜到现在也没吃东西,想去厨房找点吃的。
可是翻来翻去,冰箱里全是生鲜,没有即食的。
饿着肚子容易烦躁,他来到父亲的恒温酒柜,拿了瓶七几年法国产的葡萄酒,直接往嘴里灌,发泄似的。不一会儿就醉了,他想象自己就是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倒在客厅里。
傍晚,高惠玲和保姆回来了。
保姆跟高惠玲的关系很好,是温之煦和高惠玲结婚之后聘请的。至于之前照顾温景博的那位,因为不会做高惠玲的家乡菜,也和新家女主人相处不来,辞职了。
高惠玲今天去做了线雕,顺便花了几千块请保姆打了水光针,小保姆彩虹屁的能力直线上升。
自从嫁给温之煦,她对外形的要求日益高了起来,虽然温之煦一直说是看中她的品性和两人互通心意。
温家有一位女性典范,那就是金毓芬老格格。
她出身名门,为人低调,铁血手腕。
温之煦这么些年被她管教得服服帖帖,一双儿女人中龙凤。普通女人的五十几岁都是人老珠黄,可是老格格依然光彩照人。
这无形中给了高惠玲压力,以及动力,她在拼命向老格格靠拢。
反正,她年龄不小了,一定要提升自己,千万不能让外面的妖艳贱货迷惑了温之煦。
温景博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人还是趴在沙发上的,保姆收拾着茶几上的杂志和酒瓶子,见他转醒,有些不满地道:景博,你小小年纪,怎么喝酒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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