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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凌觉得自己的自尊心被践踏碎了，高珊说的都应验了。

她愤恨地踢他，傅寻礼吃痛。稍稍松开手，她跑出去。

但是被他抓回来，温凌觉得这样不行，于是去厨房拿了把水果刀，威胁他：今天要么你出去，要么我走。你不答应，我会捅你。

把刀给我，别伤到自己。傅寻礼根本没躲，伸手去抱她。

温凌没想伤他，随手那么一划，他手臂出现一条血痕，血迹在白衬衫上特别明显。

你听话，把刀放下。他疼得肌肉紧绷，仍然没有退缩，

温凌倒是被吓坏了，她呆滞几秒，脑子里把《刑法》拉出来，啪啪啪搜索着故意伤人要判几年。

大概后面几年，她会去蹲局子。但是在监狱里也也不能自暴自弃，她可以写专栏《监狱风云》，或者利用自己的专业，出一本画报《监狱趣事二三》。

想到这里，她内心一阵悲凉。

傅寻礼趁她慌神，把菜刀抢过去，轻轻地放在岛台远处。

然后抱住她：温凌，冷静点。

又问：你到底有什么不满。

他手臂的伤口还在流血，全然没在意，只是没想到她今晚的反应会这么大，至今想不通。

不过看她吓坏的模样，反过来安慰她：我没事，你不要怕。

温凌不是怕，是呆。

傅寻礼几句哄下来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粗暴地亲她，两个人痴痴缠缠地来到床上。

就半个小时前没继续完的事儿接着来。

温凌带着恨意，狠狠咬他。

傅寻礼也是同样，因为伤口，重重折腾她。

床单上沾的全是血。

黑暗中，他们四目相对，如对仇敌。

温凌身体止不住颤抖，推开他的胸膛：这是最后一次，明天我们各归各位。

傅寻礼闭口不言，他想说的是，这就是他的位置，没别的可能，他目光沉静，结束后坐在床边安静的给自己的伤口涂药水。从温凌的角度，不仅能看到他的手臂上的伤，还能看到后背的抓痕。

他说：你现在最好睡觉。

温凌太累了，澡都没洗，说了两句直接睡过去了。

傅寻礼却睡不着，他枯坐了很久，凌晨三点打电话给沈泰：我和盛天的在零谈事的那天晚上，都有谁在？

沈泰早他妈睡觉了，骂道：傅总，你发什么疯不睡觉的？

傅寻礼没耐心，明天六点前把监控给我，否则我让你开不下去。

沈泰：.......

他招谁惹谁了。

他说的是人话吗？啊？

傅寻礼回到床上，把蜷缩成一小团的温凌抱在怀里，又去摸摸她的脸，冰冰凉凉的，竟然没有眼泪。

他还以为她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