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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言,求你别恨我,我,我这一辈子都是活在内心的谴责中,我的日子其实也并不好过。
陆国栋是真的接受不了言傲深的怨恨,如果说最初是因为怕影响自己的仕途之路不敢道出实情,那么后来就是因为怕失去言傲深这个兄弟,就这样一错再错的错了一辈子。
大概如果不是宁之战的信,他有可能真的会将这个秘密带进棺材里,可是如今他才知道,心里备受煎熬的不止他一个人,宁之战也是如此,他可以让自己一生带着这个耻辱结束人生,可是不能宁之战也承担着这份心理负担走完这一生。
言傲深站起身对着陆国栋无力的摆摆手,一句话没有的走出了病房,他的每一步都沉重的好像背负着一座大山。
陆国栋看着言傲深的背影,想要开口,却一句话说不出来,他如今还能说什么?
活该!报应!罪有应得!这些词汇大概是他现在最好的写照。
言傲深就这样走出病房,门外的人都是一脸茫然,老人家似乎受了天大的打击,整个人都颓然得让人担心。
言楚洛连忙上前,挽上言傲深的胳膊:爷爷,这是怎么了?
言傲深摆摆手,没说话,径自电梯走去。
言楚洛一脸茫然的转头看看众人,匆忙的和陆伯义等人道别,和言傲深一并离开了医院。
言傲深一路都是一言不发,这是闭着双眸仰靠在椅背上,无论言楚洛和他说什么,都是沉默以对。
而另一端,陆伯义连忙开门进了病房,陆国栋将被子蒙在脸上,被单上的颤抖让陆伯义猜测老人家是在哭。
陆国栋一辈子都是傲骨而立,什么时候这样过,陆伯义见了有些无措,转身退出了病房。
卓钰连忙上前:爸在里面怎么样?
陆伯义摇摇头:不知道两个老人发生了什么,我觉得爸可能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陆伯义知道陆国栋是个好面子的人,他肯定不愿意让大家知道他在哭,这也是陆伯义一声不响的退出来的原因。
言傲深回到家,就将自己关在了房门里,言楚洛轻轻的敲了敲言傲深的房门:爷爷,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就叫我。
回复她的只有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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