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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电话打下来,显然,牧母觉察到点什么。可她陪小儿子报到后,仍在天津玩了好几天,玩到9月3号才来。
来之前又打了N个电话,段正业假装没听懂她那些似是客气、实是要求的暗示;约她和牧蓓蓓在三里屯的一家咖啡厅见面,也只是图那儿的环境适合说话。
牧蓓蓓打扮得花枝招展,一举一动拿腔拿调;偏偏看得她妈满心骄傲,眼睛从她身上移不开。
段正业不知道她怎么跟她妈说她的近况,反正见到他时,当着她妈的面,牧蓓蓓假模假式跟他拥抱,甜甜蜜蜜叫小表叔,把段正业膈应得够呛。而十分钟后,在咖啡厅里听完段正业的话,牧母脸上喜气洋洋颇有优越感的表情消失了,牧蓓蓓浓妆联动的假笑也终于消停下去。
段正业面无表情:当然,我不会把这事儿都算作蓓蓓的责任,她也担不起。他看看牧蓓蓓,她低着头冷笑了一下,段正业接着说,但是呢,不辞而别这套,在哪儿都行不通。我也不敢再用你
话没说完,听完5000万乌龙,吓得一脸青灰的牧母还是一口打断了段正业的话,说:别呀!
段正业一顿,牧母撑起身,抬手就给身边的牧蓓蓓一个耳刮子,颇为戏剧性地骂道:你个死妮子!你你怎么闯这么大祸,给你小表叔添这么大麻烦!
她骂骂咧咧,牧蓓蓓皱眉仰起脸,甩给段正业两道恶狠狠的目光。当然,这个举动立马又唤起了她妈新的一巴掌,打得她头一偏,染得焦黄的头发散乱满脸。
段正业也不劝,见有了说话的空隙,便继续平静道:我说了,不全怪她,您呢,也就别怪我了。公司现在因为这个窟窿,运转艰难,哪天破产也有可能。
牧母住了手,和虽然怒不敢言、但满脸不吝的牧蓓蓓一道盯向他。
段正业:所以说实话,就算蓓蓓跟着我,也没好处;何况,她这么大一个人了,去哪儿说走就走,我指定也管不住。那么,咱们就到此为止吧!
他站起身,抖抖衣服,笑笑:表姐,那您接下来好好玩儿。北京什么都方便,我就不奉陪了。
出了咖啡厅,段正业的内心十分郁闷。
演艺圈很小,牧蓓蓓干的龌龊事儿又从不遮掩,他再不想管,也架不住传言流到耳朵里来;至于她让他陷入如今这个境地,他还能平心静气,把锅甩到各种原因和运气上,也确实是因为她太微渺,真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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