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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就回转身往外脚底抹油,不料,身后的人淡淡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段正业一顿,呼延晴接着道,我们又何止百日恩,您就这么对待您过去的结发妻呀?
段正业脑袋一紧,勉强回头,呼延晴根本话都不是冲着他说的。她微微仰着头,看着几部电梯中的一部它正为她下降中忽然回头,笑道:就算只当老相识,也不该这样!
段正业叹口气,万般抗拒,可她说的话,句句带打脸之势,而他,是要脸的人。
段正业:你想干什么?
呼延晴一双猫眼柔柔地盯着他,这时,电梯发出噔的抵达声,她对段正业冲电梯做了个请的手势,自己就迈着雍容的猫步进去了。
段正业眼眶一热,背后的寒毛根根竖起。他原地站了一阵,可那电梯门也始终没关。呼延晴在里面不再说话,也不催他,段正业再叹口气,最终还是拖着脚步跟了进去。
3分钟后,在段正业专门为呼延晴开锁的办公区,两人跟上次一样,呼延晴坦坦坐在他的办公椅上,段正业则站在她旁边,一副碎催样。
呼延晴:喝点儿普洱?
段正业于是给泡了两杯普洱,一杯递过去,一杯自己捧着,依旧站着听喝。
呼延晴:普洱还是凉的好喝。你这茶也不够老。
段正业:
他给她一个晚娘脸。
呼延晴挑着眉把他无声的反抗都收进眼里,闲闲笑笑,毫不在意:今儿怎么过的?
段正业捱了一会儿,磨不过:你不都知道吗?
呼延晴:说呀!
段正业:带她去了趟西山。
呼延晴向往似的:浪漫。美吗?
段正业:嗯。
呼延晴:爬山路陡要拉手,俯瞰山景动情处,又免不了揽美人入怀,是美!不过,她左手端着茶杯,右手的拇指食指则在杯口上轻轻划来划去,又笑,笑容在段正业看来特别邪恶,犹如撒旦呲出尖利的白牙,她接着说,和您依偎的佳人,究竟是哪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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