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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少祺:啊就是,等会儿带你出去吃得,小戴,今儿有个急事儿,你仔细听啊!戴巧珊坐得笔挺,一副聚精会神的模样,宾少祺顿了一下,抬手放到她肩上,放松坐,再放松点儿,哎,往后靠着你最好是瘫着听,注意力集中就成,身体怎么舒服,怎么放松
戴巧珊按着打了个哈欠,满眼眼泪,傻乎乎地说: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噢对了,今儿一早有人来过,是您嘛?
宾少祺:啧!集中精力!
戴巧珊常见他的讨债脸,但他真正的严肃脸,这还是第一次见。她赶紧从命。
谁知,宾少祺接下来是什么节奏他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握在手心里。就在戴巧珊好奇的时候,他折下他墙一样高的身躯,把自个儿的脸对到戴巧珊眼睛的斜上方,凑在她眼睛无法聚焦的极近处,开始说话。
之前咱们就说过,咱们的合作关系,是建立在你情我愿,相互配合的基础上
他跟平常不一样,说话节奏很怪。不快不慢,不轻不重。与其说是在说话,不如说是在唱歌,不,是念经。而说的内容,好几大句就这么不急不缓不高不低过去了,还净是过去的信息,一点新东西都没有。
戴巧珊拼了老命都抓不到重点,加上他之前让她放松、瘫着听好像他念经的同时,还就着握着她肩膀的手,轻轻晃她。
很快,本就困倦、还要在宾少祺说那些正确而无用的话时配合点头的戴巧珊,撑不住了。
有无数个哈欠涌上来,她怕显得对他不尊重,努力压着。几波压抑过后,脑子里像煨了一锅热粥,唯有睡过去才能让它降温、澄清。
你看着这个。
宾少祺从他的手心里朝她抖出一样小物件儿。是一条项链,吊坠大约5毛钢镚儿大,是一朵白色的雏菊。
戴巧珊:嗯她压根想不动为什么要看这个。宾少祺让她看,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照办了。
宾少祺把它提溜起来,让白色坠子取代了刚才他的脸所在的位置,说:我最近呀,跑了一个活儿
还是老节奏,一句话,非要绕着讲,半天出不来干货。倒是那枚吊在细细链子上的小白花,开始了节奏神秘的简谐振动。
宾少祺:这朵小花儿晃着晃着就能变样。你好好盯着,变的时候,你说一声。
戴巧珊眼里的光影早就暗得只剩眼前这一点儿了,要不是眼前还有个厉害的人,她一准儿能就地睡去。也不知怎么搞的,就在宾少祺说它能变的时候,戴巧珊的视界虚了一下,再追上这不停摆来摆去的吊坠时,它果然变了。
她努力调动她已经昏沉的躯体,吸进一口气,振动声带送出去: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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