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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猜别人从她脸上看出什么了,定是对一个人迷恋到谄媚的白痴相。
她为自己的当众表现感到耻辱,却别无选择。她想躲进一个深坑,没想到自己发出这个单词的时候,眼泪哗地一下掉了出去,跟她胸口的一团气一起,霎时,人变得更加脱力。
电话那头的人像是也愣了一下,很快,他温和的笑声精确混着歉意传来:对不起啊宝贝儿,前一段儿出差,围着江哥忙得要死!手机落在北京,昨儿才让同事快递过来。虽说有别的电话用,可你的号码我又没记住
他说了一大堆,然而从那个对不起起,她就已经哭得没了人样。他住口后,她抹着眼睛抽搭着笑:哦,呵
宾少祺有点儿寡味:你跟哪儿啊?
牧蓓蓓继续又笑又哭说:医院。
宾少祺:啊?怎么了?他声音听起来焦急又心疼,哎哟你看,我人还在外地江哥还有工作,我肯定一时来不了他顿了顿,压低声音,呃,不是有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最近大家都在等正式放假的消息?ヽ(deg;▽、deg;)?
第16章 强开的捷径
牧蓓蓓噗地笑出去,这个方向她倒还没想过,现在加戏也来不及。
她就着手机摇头:没我就是,背景里是宾少祺舒一口气的声音,她抿了抿嘴角,松开,断断续续说,和你分开以后,头天你没搭理我,第二天我就发烧发晕,莫名其妙病了十多天,呵呵现在你理我了,我感觉一下有劲儿不少
座椅两边的人同时动了动,四周气场变得有些暧昧。不知谁递给她一包纸巾。
牧蓓蓓拿起就擦眼睛,没有任何人能从她跟宾少祺的连线中分走注意力。然而,电话那头换来的,也是宾少祺跟刚才那句一模一样心疼又焦急的:哎哟
接着是他长长的沉默,牧蓓蓓出神看着自己握着纸巾的左手。
翻过来,它的背面隆着一个发青的大包,包上一串儿排成血管走向的结痂小针眼。由于小创过多,这条血管临时性萎缩,今天针能进去,药却进不去,往皮下漏开,鼓成了这个包。右手背也够呛的,要再挂下去,她得被没常识的人当瘾君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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