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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情不知道中东的事情,疯狂地呐喊道:你就那么喜欢祁月怜?!我根本没对她做什么事情!你就如此的对待我
所有人听的都是心惊胆战的,没想到迟暮竟然对棋子的祁月怜有那样的心思。
迟暮忽然就大笑了起来:哈哈哈!阿情,看来你还是不明白!
祁月怜之于他,并不是人生中的不可替代,虽然很喜欢,但是迟暮更喜欢的是祁月怜的利用价值,这样重要的人物,杜情都敢随便出手,那真的是活腻了。
杜情还要继续叫屈,就被审问官接下来的一通鞭子给抽得一句话都说不出,连神智都不清楚了起来。
终于陷入昏迷的那一刻,杜情发誓,一定要报复祁月怜、报复迟暮,报复所有辜负她的人――
包括那将她所有的爱恋都弃之脚下的楚希夜。
祁月怜昨夜在心里把迟暮的祖宗十八代挨个问候了个遍,终于在过度无聊之下,再次睡着了。
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临近中午了,许久没有睡这么久的祁月怜伸了伸懒腰,慢半拍的发现自己终于恢复了力道,顿时开心不已。
迟暮这个孙子!祁月怜对于迟暮完全是一生黑了,她怀着怨念的心情,把早午饭一口气吃了个精光,都被迟暮坑了,那她怎么说也得多吃他两口饭,不能亏本了。
吃饱了饭,祁月怜这才心情稍微缓和了一些,回到自己的药剂室,她果然还是习惯这些幽幽的草药味,总是让她能够迅速的沉静下来。
咦,对了!小白、啊不是小白!祁月怜在摆弄着迟韵菲的药时,忽然想起了这个很长时间没有见到的人,她别扭地称呼着,这才发现自己从来都不曾真正地了解迟韵菲,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挨个打听了很久,都没有人告诉祁月怜迟韵菲的下落,她只能当做是她有任务在身,不方便透露。
好无聊,都没人说说话。祁月怜徒然地在海滩上散着步,扑面而来的咸湿气息,反而给人一种自由的感觉,迟暮这孙子!把我关在这监狱里天天放风!
祁月怜骂归骂,该做的还是正在进行中,迟暮交给她的药剂都非常的难配置,她一直没有找到解决那些因子的办法,更何况分析楚希夜身上的毒素也在同时进行中,她最近怀了孕脑袋本来就不够用,现在脑袋更是要炸裂了。
出了这座迟暮的城堡,就再也没有监控了,阿左和阿右听从迟暮的命令,一直不远不近地跟在祁月怜的身边。
她已经骂了主人好几句孙子了,难道我们要汇报上去?阿左听得提心吊胆的,从来没有人敢如此明目张胆地骂迟暮。
阿右连忙摇摇头,满是不赞同:这种小事情我们就不要去打扰主人了,祁月怜应该是故意的,她知道我们在后面跟着她,故意骂主人想要主人听到,我们自然不能让她的阴谋得逞。
阿左想了想,觉得阿右说得很有道理,正同意着,就听祁月怜道:迟暮龟孙子,迟暮的下属全都是死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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