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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公事?
谈到公事,祁月怜就冷静了许多,正巧喉咙不舒服,她拿过水杯就喝了一口。
等等?
这、这药香味
祁月怜忽然不可置信地望向了楚希夜。
你、你什么时候
不察觉还好,一有意识了之后,祁月怜更觉得自己头晕得厉害,她手一抖,杯子都没拿稳直接掉到了衣服上。
楚希夜迅速靠近,敏捷地伸手接住了杯子,才让里面的水没有溢出来更多,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自然地忽略了祁月怜刚才的话。
幸好没怎么沾湿。楚希夜放好水杯,抬手便抽了好几张纸,一本正经地给祁月怜擦拭着被沾湿的胸襟。
浑身发软的祁月怜只想殴打伤残人士了,他绝对是故意凑这么近的,身上的男士香水混杂着隐隐的药香味,让祁月怜难受得厉害。
气上心头的祁月怜抬手无力地打在楚希夜的背上,那力道根本不像是揍人,倒像是撒娇和邀请。
楚希夜呼吸一滞,面上的笑意更甚,鼻息间充斥着祁月怜身上好闻的药香味,比任何香气都让他更心旷神怡。
你、你滚祁月怜脸都气红了,楚希夜这哪里是在给她擦水?
他的整个躯体都覆在她的身上,压得她动弹不得,最关键的是,这人看上去道貌岸然的模样,那手却一点都不绅士。
喂喂喂你的手往哪儿放啊?
楚希夜的视线死死地盯着祁月怜胸前的纽扣,一本正经道:阿怜,你衣服湿了,现在你不方便行动,我觉得我有必要帮你换件衣服,以免感冒了。
你给我滚!我不需要祁月怜胸前极速地起伏着,她现在所有的感受神经都集中在被楚希夜的手碰到的地方,实在是――好想揍人!
恍惚间嗅到了一丝陌生的香气,极具攻击性的香水味,祁月怜脸色忽的一边,眼神也变得清明了起来,她声音一沉:楚希夜,我没开玩笑,住手。
很少听到祁月怜这样叫自己的名字,即使她的表情很不开心,楚希夜心里都是喜悦的,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没有继续的趋势,但也没有收手的打算。
你身上的香水味俗不可耐,我问到这种恶俗的气味就要吐,请你让开。祁月怜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感说道,她移开了视线,并不想让楚希夜误会,是她对杜情有什么意见。
毕竟从杜情和楚希夜之间的互动上看,他们是认识了很久的旧识,关系说不定比看到的还要好。
楚希夜挑眉,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恶俗吗?
他的香水一向都是低调的冷香,怎么可能恶俗?并且祁月怜之前一直没有说过这个问题。
想了半晌,楚希夜才想到刚才和杜情站得太近,应该是沾染上了一些气味,他连忙笑道:阿怜,你似乎误会了,我和杜情并没有什么。
信你才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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