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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铭十分绅士地帮我盛了一碗汤,放到我手边:吃饭之前,先喝点儿汤对胃有好处。然后把另外三个菜都往我这边移了移。
我看着三个盘子里实打实的肉,哭笑不得,难不成我以前的饭量已经给他留下我是饭桶的印象了吗?
美食在前,我的肚子叫得更欢了,我害怕他听到,赶紧喝汤掩饰,却一下子被烫了嘴。
江铭也有点儿哭笑不得:你慢点儿。迟疑一下,他又说,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不用在我面前顾忌什么形象。
我讪笑,他大概也饿急了,吃饭的样子颇有一点儿狼吞虎咽,跟以前慢条斯理的模样大相径庭。
受他吃相感染,我放松了很多,也放开胆子吃了起来。
美食确实具有治愈能力,吃饱了之后,我的心情总算没那么沉重了,几乎忘了自己为什么会来南京。不过也只是几乎而已,当江铭也放下筷子,眼睛看向我时,我知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场告别之旅已经画上了句号。
江铭起身往外走,我拿着包,跟在他后头,他忽然转身:我叫服务员进来收拾一下。你坐回去,我有话跟你说。
完了完了,该来的终归还是来了。我在心里哀叹。
服务员收拾完餐桌之后,江铭重新坐到我对面,倒了一杯茶给我:我没有开通来电提醒,是我一个朋友告诉我,对了,就是你见到的那个酒吧老板,他来公司找我,告诉我你来了,我才知道你在南京。
我惊呆了,大脑一片空白,喃喃地问:那个酒吧老板......是你的朋友?
他点头:我上大学的时候就认识他了。他这个人记性特别好,哪怕只见过一面的人,他也能记得。
想到我在酒吧说的那些话、流的那些眼泪,我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那我问他见没见过我,他干嘛说他从来没见过?!
江铭抿着嘴笑了:你以前来过一次南京,去过他的酒吧找我,他对你有很深的印象。今天你突然出现在酒吧,他难免会有好奇心,不过他没有恶意,知道你没联系上我,马上来公司找我,叫我赶紧给你回电话。
我无言以对,头越垂越低。
过了两秒钟,或者两分钟,我听到他说:对不起,白晴。语气充满浓浓的歉意。
我猛然抬起头,紧紧盯着他。他脸上闪过一抹诧异,张开嘴,大概是想说点什么安抚我一下,可我什么都不想听了,腾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抓起包,往门外冲去。
我的手刚碰到门把手,却被他拽住手腕。他错愕地瞪大眼睛: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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