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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而言之,无非是谁借着谁的肩膀上位了。
词婉而义深,他这话却是没什么问题的。
虽总有人一口咬定当代社会物质,拜金,利益至上,但是也不乏有站在对立面的例子。
为行动不便的妻子修天梯的丈夫,
一方身患重症另一方却不离不弃的未婚夫妻。
大多数时候,现实比童话来得残酷而冷血,无情;但极少数时候,现实比起童话更像童话。
虽然因为鲜少所以可贵,但就这么一棒子打死所有人,总是不合适的。
常校长不咸不淡地说完了这一句,末了偏头看一眼江求淡,江教授,您知道这件事吗?
江求淡摇头,我一评画的人看画就成,还管人小姑娘谈男朋友?江老先生眉折着,很嫌弃地道:我又不是媒婆。
常校长笑了声,对着董千秋眉目仍旧蔼然,细瞧来却又似是没有情绪的冷淡,最后的结果是江教授说服评委组,再由评委组来敲定的。
常校长看着董千秋,温温然地问:所以小同学,你现在是在质疑江教授的想法还是在质疑评委组的决定?
对着学生,常校长的语气极温和,没有一分一毫的不耐烦,更没有一丁点质问的意思。
董千秋却生生在这看似温和的问题前被逼出了一身的冷汗。
若说是质疑江教授,那就是在质疑权威;
若说是质疑评委组,那就是在质疑公平。
一句话,两个坑,她跳哪儿都是尴尬至极。
偏偏常校长对此仿佛无知无觉般的,嗓音温和地道:当然,不管质疑谁,你都要拿出证据来。
他不疾不徐地道:只要有证据,质疑我本人也是可以的。
董千秋脸色变了几遭儿常校长这种滴水不漏的圆滑,哪里是她这种未出茅庐的学生能比得上的。
最后还是导员一手把她护在了身后,对着常校长拉东扯西地道歉了几句,又是说董千秋是期望过高没拿到第一名气糊涂了总之千错万错,都是她这个辅导员没有规劝到位的错。
江求淡冷哼,气糊涂了就可以乱说话,那再进一步是不是要抡锤子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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