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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云琛:她为什么没有一点反应?
姜茶撸了一把兔子毛,想到了什么,偏过头看他,你那个病人呢?话音刚落她又补充:就是上一次我们在主题乐园见到的那个人。
提到胡桃,男人的声音也低了低,已经过了危险期,转到普通病房去了。
她嗯了一声,顿了顿,你要好好对她。
霍云琛:
他倒也应下来,而后状若无意地道:医生对病人好是义务。
小姑娘抱着那只兔子,转过身子来,板着张脸道:她男朋友对她不好。
霍云琛微微地怔了下在他印象里,她已经是第二遍说这句话了。
他这回应得很快,道:选择怎么做,那都是胡桃的私生活,我没有权利更没有必要干涉。
小姑娘一手摸兔子,一边垂着脸表情若有所思,纤细的眉微微地拧着。
辨不清那表情是赞同,还是不赞同。
霍云琛又道:只能说,作为医生,我不认同她的做法。
姜茶看他一眼,小小地嗯了声表示同意。
他便又状若无意地道:作为男人,我也不会允许我的女人这样做。
她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了一下,侧过身没有说话。
手中狂撸兔毛。
险些被撸成秃头的兔子:???
夜光稀疏淡薄,此夜月色遍披华林。
颜色那么淡。
修长的手就落在她发顶,轻轻地,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小姑娘细软的发丝。
跟着落下的是男人淡若无物的声音,你在害怕。
他是用肯定的语气在阐述一句疑问句。
姜茶兀自地低着头,我总觉得这种事情有时候好像是不可避免的。
最初谁都不知道遇到的是否就是良人,一番磋磨了解了明白了明了了可是女人,似乎总是难以抽身。
难以抽身,才会越陷越深。
更不必提什么及时止损。
怎么会?他声音彻底滤去了玩笑,温和的缓缓的:世上好男人说不上多也谈不上少,你要擦亮眼睛还是能看到。
她扁扁嘴。
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小姑娘揉揉擦擦眼睛,昂起脸来,这样够亮了吗?
他仔仔细细地瞧了遍她的眼睛,吐息悠长,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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