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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呼吸喷在耳侧,她连声线也无可自持地颤了颤,是是弟弟。
顾景行嗯了一声,没有问更多,唇贴到她颈侧娇软的肌肤上,蓦地咬了一口。
嗯偷袭来得猝不及防,她未及闭紧唇收声,一声低吟就已经冲出了喉管。霍云姝昂起脸再想去瞪他,唇却适时地就被封住。
他掐着她的腰痴痴缠缠地吻,卷着她的舌尖让浓重的酒精味缓缓渡进她的口中。那酒是那么的辛辣那么的灼人,她被强硬地灌着吃着,仿佛整个人都浸在酒精里的昏沉,等他松开了唇,手上的力道也清减几分,她两条腿几乎是立时的一软,全副身子也不自主地瘫软在了他胸膛。
顾景行亲了亲她的唇,尝出来没有?
她正迷糊着,一时也没听清,什么?
顾景行贴着她的耳低低地咬字,呼吸灼热喷在她的耳蜗,我的嫉妒。
他说着又咬一口她纤细的颈,她好香好甜好软,白的像兔子甜的像糖,只咬一口怎么够。
最好能拖回窝里,一口一口地咬,想咬几口咬几口,把她咬得浑身发软无力挣扎,只能乖乖地留在他身边再也不能跑脱。
霍云姝闻言竟是一怔。
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
嫉妒这个词,实在是与他一贯沉稳精致的精英派头不相符合。
不过想想,从那天之后他的人设好像就崩了,到现在堪称是崩到无以复加。
见她竟然还笑得没心没肺,他有些不悦,咬一口她的下颌,贴着她亲亲腻腻地问:还想再尝?
咬得那么低,字里行间却都是威胁。
她吓得颤了两颤,不动声色地从他怀里退开两步,小脸皱着,我不要了。
哦?
霍云姝皱着眉,你的嫉妒太苦。
顾景行笑了一声,把她的手捉过来亲一亲手背,又细细地吻过她豆蔻般染红的指尖,抬眸,声线沉沉的似是染着蛊惑,但我的宠爱很甜姝儿。
他把她的手放在唇边,如捧着举世的珍宝般的亲吻爱怜,又对着她的眼慢慢地道:可你总得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
霍云姝哼了一声,抽手折了身子往回走,出来太久,我该回去了。
一抬脚就被人从身后抱住,男人低低哑哑的声音从胸腔震在她的背脊,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姝儿。
那是我弟弟。霍云姝静了静,说的话似是风牛马不相及:有血缘关系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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