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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的母亲犹然在教小女儿在读词,灯光遍洒,那读词的女声便益发显得和缓而轻柔。
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
记得绿罗裙小女孩略微顿了一顿。
处处怜芳草。
眼前的视线忽然地黑暗,姜茶揉了揉眼,肩上就蓦地一暖,一件外套披上了她的肩膀。视野由亮转暗,男人高大的身形落在她眼中尽数成了暗影,在她看清后略微迟疑而欣喜地出了声,霍云琛。话音刚落就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姜茶讪讪地红了脸,想要去拿纸巾才发现自己没有带,然后下一秒修长的指就递了纸巾包过来于是她的脸愈发无可救药地红了起来。
热得厉害。
原本跟着妈妈读词的小女孩也不读了,偏了脑袋朝姜茶的方向好奇地张望过来,妈妈,那个阿姨也是像我一样睡觉不乖踢被子所以感冒的吗?
小笨蛋!女人低斥了一声,抬手给了自家闺女一颗板栗:叫什么阿姨,叫姐姐。
好的妈妈。小女孩又张望了一眼,掰着细软的手指:嗯一个哥哥,一个姐姐。
什么哥哥,女人跟着轻斥:站着的那个是叔叔。
霍云琛:
他低眸去看因为尴尬而不停擦鼻子把鼻尖擦得红透的小姑娘,接过她还回来的纸巾包指尖相触,她的手指冰凉像冷藏的玉,蹙着眉语气便有些重:怎么出来了穿这么少。
她动了动唇有点要回答的意思不过对现如今的她而言回答一个长句还是有些吃力,来了很久。
姜茶昂着脸看着他,光洁的额下是分明的眸。
出来了很久,也等了他很久。
他嗓音微哑地问:多久。
就见她笑了一下,眉眼弯弯的像小月牙儿,抬起手冲他竖起三根手指来。
三。
是三分钟,三十分钟,还是三个小时?
第22章 二十二枚吻
说起来,虽然实际是等了三个小时,但中间她还打了几次小盹来着,来回几次时间也就被蹉跎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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