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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茶:。
位置相邻,男人上半身往她那边靠近了些,声线低低哑哑的,以后都不肯理我了?
那声音低沉在耳畔响起,微痒而酥.麻,如情人在耳边的蛊惑,又如施过法术的咒语。
像一支羽毛搔弄着她耳垂的肌肤,扫过来又扫回去。
灼.热的吐息喷在颈后,痒意也一路爬到了心里。
脸微微地发着烫。
她猛地一用力,椅脚跟大理石的地砖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整个人连带着椅子一并向后退了半米的距离。
眼睛瞪得圆圆的,警惕地对着他。
霍云琛:
他有这么吓人?
心内科的病患里有不少都是孩子,互相之间体感也都还行。
比如今天那小胖墩每次远远地看到他就会叫他。
霍云琛想起了什么,长手落进口袋,拿了什么东西转手递给身旁的小姑娘。
姜茶垂下眉目,眸光落在男人伸过来的手上。
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拿着不明的圆柱形物体,外壳是实木的质感,看起来有点复古也有点高级。
她小心翼翼地从他手里接过了,拿着筒的一边对着眼睛凑过去。
入目是光怪陆离的一片世界。
这东西是万花筒。
用手指微微地扭动着筒身,里面的图形分开更换又重新组合在了一起。
她轻轻地咦了一声。
转了转,又转了转。
看了看,又看了看。
直到意兴阑珊,姜茶才把万花筒放下来。
然后就这么不偏不倚地,撞上了男人望过来的眼神。
他微勾着唇,问:有意思?
蓦然被人戳破想法,她有点不好意思,低低地嗯了一声。
霍云琛啧了一声,淡笑,慵懒不经的一句话就落了地。
病房里那些小孩也挺喜欢的。
姜茶拿着万花筒的手蓦地一紧,脸色也瞬间就不自然了起来。
什么叫也挺喜欢的。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
姜茶暗戳戳瞪了一眼回去,正巧就跟他的视线对上了。
被捉了个现行。她脸皮又不像他这么厚,于是很尴尬地低下了头。
打蛇随棍上,男人便低低地笑出了声,说你是小孩,你好像还挺不乐意的?
姜茶对着他皮笑肉不笑,嗯。
嘴巴这么坏,为人也这么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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