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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萧潇看着他,说了这么一句话:“有心戒烟,还用别人说吗?”
傅寒声哼了一声,不喜不怒道:“你是别人吗?”
他曾在深夜时分,和她同睡一榻时对她承诺过,她要什么,他都会给她,如今承诺还在保质期,他自是守信。
“你不喜,我戒。”的确是该戒烟了,就算她不说,他也会尽量把烟给戒了,她不喜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想起上午袁总爱子周岁抓周,若是,若是……
戒了,再难也要戒,刻不容缓,十万火急。
这话冲击力不小,什么叫“你不喜,我戒”?萧潇分不清他这话究竟藏着几分真,几分假。
傅寒声会为了萧潇一句“不喜”,真的把烟给戒了?
萧潇不发表意见。
周曼文却是坐不下去了,只因她知道傅寒声不轻易许诺,可他一旦许诺,就必定会守诺,他这话不像是开玩笑,是认真的。
傅寒声最敬重温月华,也是孝子,但温月华做不到的事情,萧潇不费吹灰之力就做到了,这代表了什么?
他傅寒声不管这些年身边来来往往多少女人,为一个女人放弃常年养成的生活嗜好却是第一次,罕见的第一次。
傅寒声或许曾经对庄颜是不同的,但这份不同跟这份承诺相比,又该是怎样的微不足道?
周曼文是真的坐不下去了,傅寒声不吝啬人前展示他对小妻子的眷宠,那般无我,又有几人好意思继续待着?
周曼文找借口去客厅催温月华过来吃饭,更找了借口让佣人去厨房准备饭后水果,待餐厅里只剩下萧潇和傅寒声,萧潇挑眉问:“演戏?”
他笑着看她,把她的手拉放在腿上握紧:“除了我太太,谁值得我演戏?”
是否演戏,他的话几分真,几分假,他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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