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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傅寒声在是否与融信合作的问题上,颇为意兴阑珊,他沉默了片刻,淡声道:“这事没你想得那么简单,竞标案博达暂时不要瞎搀和,先派人观察一下唐氏和融信有什么新动作再说。”
周毅点头,老板对于商业敏锐度一向精准,周毅向来不会质疑他的决定,这次也不例外。
谈完正事,车内暂时归于沉寂。
周毅低头查看了一下腕表时间,离饭店还有十分钟车程,他应该还可以闭眼打盹五分钟左右。
“周毅——”
周毅正介于半睡半醒间,听老板在后座唤他,也不敢打瞌睡了,强撑精神回头看着老板,说实话,他怎不佩服老板的精气神呢?
同样是熬了几十个小时的人,但他和老板的精神状态完全是天壤之别。
这天中午,傅寒声唤醒周毅后,他抖了一下手中的报纸,翻阅的同时,似是无意问起:“泼在太太脸上的咖啡,是热的,还是温的?”
周毅愣了一下,他又没在现场,不知道啊!连忙拿出手机,给暗中保护萧潇的人打电话之前,周毅还特意咨询了一下傅寒声的意思:“先生,要不我打个电话问问?”
“废话。”
……
11月9日黄昏,萧潇正准备去食堂吃饭,手机响了起来,是徐誉打来的。
“见见?”是询问,也是试探。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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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么地,萧潇在这一刻忽然想起了傅寒声。
徐誉和傅寒声是截然不同的人,徐誉温淡,眼神平静的像是一片最柔润的湖,就连语气也是平和居多,鲜少有动怒的时候;傅寒声霸道,眼神极具侵略性,无论男女,但凡被他盯上,男人恐惧敬畏,女子紧张之余,却又难免心花怒放,至于那人的语气,偶尔调侃,偶尔认真,偶尔傲慢,偶尔冷酷……没人摸得清,因为不清,所以凸显神秘。
2006年深秋,一个叫徐誉的男人,在C市听闻萧暮雨病重,他深夜乘坐火车来到南京,来到孤立无援的她身边,他紧紧的抱着她,痛声道:“我不介意你爱的是谁,我只想陪着你,你让我陪你一程,我不能让你独自面对这些,你还年轻,这对你来说,太残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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