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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以孜笑得人畜无害,逗弄,轻劫,你怕什么?
我怕什么?我是觉得不认识尴尬。试图用另一只手掰开魔掌。
轻劫,有我在。那么沉稳的声音,轻劫瞬间屏蔽一切,只有面前帅气的男孩,稚嫩的面容,一遍遍说着,有我在。所以,盛世安稳。有我在,你的世界便会沉静安稳。
阳光,透过路旁枝繁叶茂的树照下来,地上黑影斑斑。
刹那的动容,只是抵不过理智。轻劫有些尴尬的身份,名不正言不顺,人家发小送别饭,去了总归不合适。
轻劫回到学校食堂,买了份面皮带回寝室,已经一点了,下午三点还得去舞蹈教室呢。镜子里的自己面容沉静,冷淡。回想刚刚在路旁,说了什么?单以孜,其实,按常人的思维,我们连朋友都不算。
分手了,还喜欢,怎么做朋友呢?
单以孜手蓦地松开,轻劫微笑,再见。转身离开,一点迟疑都没有,因为她知道身后那个俊秀的男孩正在注视着。却不曾想,不回头,便看不到那个注视着的俊秀男孩眼中留恋的伤痛,侵染了世界,却侵染不了你。
单以孜到的时候其他三个人已经吃开了,都是自己人,没那么讲究。看见以孜进来,阮垚赶紧招呼,这么长时间才来,罚酒罚酒。大家都知道以孜不喜欢喝酒,一般情况下都会耍赖逃脱,一堆歪理还振振有词,这次呢?都做好看戏的准备了,以孜却二话不说,自罚三杯。酒顺着咽喉滑进胃里,酸涩。可以了?
众人笑,这很可以。不是说多加一副碗筷吗?人呢?
以孜朝发问人踹了一脚,我啊。我怕来晚了没得吃。
某人欲哭无泪,以孜,你脑洞太大了。还有,以后能不能脚下留情啊。单家的公子,惹不起。
以孜心里却怒火中烧:该!哪壶不开提哪壶,找打么不是?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聚会无非吃饭唱歌,只是,有些人乐在心里,有些人乐在脸上。
包间里黑漆漆的闪着霓虹灯,单以孜靠在沙发上,手揉着太阳穴,听发小们鬼哭狼嚎,今天喝得有点多了。
我们连朋友都不算。呵!
从小到大,单以孜众星捧月的长大,虽不至于自恋到觉得人见人爱吧,但还没如此讨厌自己。连朋友都不算。那算什么?陌生人。呵!很可惜,我还知道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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