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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陈清梦说,我喝酒都不行了嘛?
会醉。
那你不能照顾一下喝醉酒的我吗?我们才在一起几天,许星河你就这样嫌弃我了吗?
很麻烦。
有什么麻烦的?
许星河把酒都拿到了自己面前,他无奈地看向陈清梦:你喝醉酒之后的状态,很麻烦。他说完,嘴角翘了下,脸上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来。
他一笑,陈清梦就清醒许多。
想起自己之前喝酒之后干过的事情,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清了清嗓子,掩饰尴尬:算了算了,不喝就不喝吧。
嗯,不喝。
烧烤摊灯光昏黄暧昧,一切都跟加了晚秋滤镜似的。
透明的啤酒瓶里装着黄澄澄的酒,陈清梦拿竹签翘了下酒瓶,一声闷响。
她勾了勾唇,心里起了心思,撑着下巴看向许星河:我是一杯倒,但是有人不是呀,对吧?
许星河拧了拧眉:我不叫有人。
那你叫某人。陈清梦趁胜追击,那我不会喝,某人总会喝的吧?
你还不如直接地叫许星河这三个字。
见他不为所动,陈清梦说:你真不喝?
你不喝那我喝了,反正我耍酒疯惨的是你不是我,最多你再挨几个巴掌嘛,陈清梦无所谓道,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挨我巴掌了,你应该已经习惯了吧?
也巴掌无关,他脑海里想着的是她第一次喝醉,发生的事。
他自问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但也确实趁火打劫了。
只不过这样的事,他不想再发生第二次。那次之后,他心里什么感情都有,愧疚、自责、心酸,以为这样就能绑住她,但是确实年少轻狂,意气用事。
所以即便重逢之后,他有几次机会可以和她做,他都忍住了。
许星河试图和她讲道理:我要开车,不能喝酒。
陈清梦歪了歪头,我也可以开车,我有驾照的,我车技还行。
讲不通。
她一直都这样。
许星河也一直都这样,在和她讲道理与顺从她这两个选择里,选择后者。
伸手,把啤酒倒入塑料杯里,然后,迎着她期待的眼神,无奈地喝光了杯里的酒。冰啤酒沁凉,滚入喉咙,激起全身一阵哆嗦。
他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下。
陈清梦倒没注意到这个,她只注意到有酒液沿着他的嘴角下滑,顺着他的下颌线往下,他喉结滚了滚,酒液就这样滑了下去。
那个瞬间,荷尔蒙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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