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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旷的男人就算再累,搂着白嫩嫩的小羔羊,也能大战个三百回合。

汤婂被压得睡过去之前,还在含含糊糊的咕哝,有话跟殿下说呢,我有话说。

谢启低头亲亲小迷糊,柔声哄道:晓得,晓得,孤晓得。睡罢,明儿再说。

第二日清晨,汤婂罕见的一睁眼就看见谢启,乐的跟偷油的小老鼠一样,黏糊糊的哼哼唧唧撒娇。夫妻两个也不起床,赖在被窝里说悄悄话。

如此这般那般的把昨日的事汇报一边,汤婂不忘给自己领功,我机灵罢,殿下不在不知道,我反应可快了,陈氏她俩都回不了嘴,临走的时候看我的眼神都是幽怨的。

不止止是幽怨,估计心里恨她恨得牙根都痒痒。

谢启大手一下一下的从她背上抚过,啼笑皆非,你跟人家说怕我?

汤婂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晃着脑袋美得很,啊,就这么说的,不论她们怎么说,我就这一句话,谁也拿我没办法。

谢启张口咬她快翘上天的小鼻子,笑道,小坏蛋,骗人你最拿手。

汤婂哈哈笑着躲,囔囔的道:哪里骗人了,人家就是怕嘛!

谢启一个翻身压上去,看着身下披头散发的小疯子,低下头去,嘴角上翘,笑骂,小骗子。

大清早的叫了一回水,汤婂早膳都是在床上用的,就着凉拌的小菜,喝一碗红稻米粥,吃两个豆沙馅的糯米团子也就饱了。

谢启今儿不出门,在屋里穿着件半旧的鸦青色长袍,趿拉着鞋给她倒水拿点心。

你别动手,我来剥。

汤婂脸笑的跟盛开的白玉兰花儿一样,老神在在的缩在被窝里等着吃剥好的松子。

谢启手大,剥起这种小东西来不太利索,松子给糟蹋的惨不忍睹,就这样汤婂也吃的香喷喷。

殿下真能干。

谢启聚精会神的低头剥,飞快的偏头斜睨了她一眼,道:剥个松子儿就能干了?语气有些荡/漾,虽说早上因精力不济略快了些,但昨儿夜里可是货真价实的龙精虎猛,小丫头哭的枕头都湿了。

汤婂这个棒槌没听出来话外音儿,光吃松子有些口干,拈了一颗嫣红的樱桃,吐出核儿慢悠悠的道:嗯,做什么都能干。我虽厌烦陈氏她们满心算计,却也能理解。要是殿下没这么能干的话,我也得跟她们似得到处低头去求人,哪能像现在这样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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