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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婂晚膳还没用,正在喝豆腐羹,看见那红亮亮油汪汪的大蹄膀,口水一下子就下来了,催着谢启快去洗漱更衣,咱们早点摆膳。
小两口合伙干完了一盘子蹄膀,谢启有些自暴自弃的又夹炸馄饨吃,孤都被你给带坏了。
汤婂笑嘻嘻的宽他的心,吃个饭还那么多计较,多累的慌,这样多好,想吃就吃,心里舒坦。心里一舒坦,人就不容易生病。再说了,膳房师傅心里都有数,哪里用咱们镇日想着。
谢启笑,就你歪理最多。
谢启无差事一身轻,这日夜里睡觉时,摸着摸着肚皮就摸出兴致来了,两个人跟做贼似得躲在被窝里亲亲摸摸。
汤婂听着耳边叽咕叽咕的水声,整个人成了块红布,又是喜欢又是羞赧,特别矫情的催促道:快点,快点,让人听见了。
谢启哼笑,听见又如何,孤看过医术,也问过太医,这个月份儿无碍的。小乖乖,这样可好?
大过年的,阖宫喜气洋洋,红灯笼红福字不要钱一样到处都是。可就是这个关节,又出事儿了。
之前的萧贵人,后来的柔嫔,又小产了。
沸水下边扯了火,宫里的热闹气不知不觉间散了不少,宫人们再也不敢随意嬉戏玩闹,生怕触了主子的霉头。
汤婂都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好了,柔嫔这命她这也太寸了些。
虽说宫里流产的夭折的孩子多,但也没有一年小产两回的啊。
谢启叹气,今儿见父皇,脸色差的很,像是一夜没睡的样子。
汤婂扯着他的袖子,两个人半天无言,好一会儿,才叹道:上回的事儿还没查出来呢,这回,也不晓得是不是一个人干的。柔嫔又该升位份了罢,再升可就是妃位了?
谢启拍拍她的头,要想查,肯定能查出来,不过是日子长短的问题。位份升不升的还要再看,不过柔嫔算是废了,往后,父皇不会想再见着她的。
一年掉两回孩子,是真倒霉,也是真没福气。这么没福气的女人,皇上怎会再给她机会来糟蹋龙精。
能怀上龙子还是有些运道的,但是怀一回掉一回,除了福气薄,也太无能了些。连肚子里的孩子都保不住,就是生下来,也养不好。反倒是去了的好,起码不用出来跟着大人受罪。
汤婂想明白了脸就有些发绿,嘴唇动了动,终究没说话。
谢启像是知晓她心中所想,摸摸她的头发,安慰道:这对她也许是好事,趁着年轻捞个位份,就是没孩子,以后也不会太难过。总比什么都捞不着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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