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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白荫在电话这头纠结的咬唇,然后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装婊:可是我若是不告诉你,又有些于心不安,我觉得这件事情瞒着姐夫你不好。
是吗?靳蔚墨语气里都带着一丝嘲弄的姨母笑。
这种嘲弄的姨母笑,靳蔚墨是学的颜向暖,颜向暖每次遇到什么可笑的事情之后,就会忍不住露出这种表情,靳蔚墨看得多了,也就学会了。
此刻听到颜白荫说的话,靳蔚墨就忍不住露出这种笑容来,即使嘲弄,可那张脸依旧帅得人神共愤。
姐夫,事情是这样的,刚才姐姐她打电话约我明天见面,只是颜白荫虽然感觉到靳蔚墨不太在意的口吻,却转变了说话的方式,深深的套路了一翻。
靳蔚墨抿唇冷漠:只是什么?有事说,没事挂了。
靳蔚墨觉得自己和她废话这么久,已经算是够客气给面子了,同时在心里其实也明白,颜白荫说的话,他都得大打折扣才行,如果她一开始不是说什么重要的事情,他能直接挂电话。
更何况,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那也轮不到她颜白荫来说,他不能回家自己亲自和颜向暖确认吗?
姐姐说明天要去帝都监狱。颜白荫立刻就识相的将事情的关键说出来,她深知,再不说,下一刻对面肯定就挂电话了。
靳蔚墨欲挂电话的手停住,闻言拧眉沉默。
颜白荫在说完后,也悄悄的在电话这头松了一口气。
虽然靳蔚墨没说话,可电话没有被挂断,就证明,靳蔚墨把她刚才说的话听进去了,果然,他是介意的。
靳蔚墨挺意外的,他是真的完全没有想到颜白荫说的竟然还是这个,帝都监狱,颜向暖突然去那里做什么,靳蔚墨疑惑一想,立刻就想到被关押在那边的苏钟文,那个和颜向暖暧昧不清过的画家。
靳蔚墨不是小气的男人,甚至可以说是大方坦荡的男人,可对于苏钟文,颜向暖的那些曾经,现在回想起来,偶尔他还是满肚子的酸水。
姐姐说让我陪她去探望苏钟文,我不知道我姐姐和苏钟文之间关系到底怎么样了?但是我觉得姐姐这样做是不对的,而且姐夫你也有知道事情真相的权利,我不想姐夫你一直被蒙在鼓中,也不想我姐姐她做出什么傻事来。白莲花之所以是白莲花,通常都是因为,白莲花总是给人善解人意的感觉。
这世界人很多人都是用耳朵去听、用眼睛去看人,所以很多事情分不清楚真伪善恶,而白莲花的伪善面具就是如此,做事情的初中都是打着为你好的旗号,如此,怎么会不婊呢!多少男人又能不入圈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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