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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吗?故而,靳蔚墨薄唇在颜向暖娇艳欲滴的红唇上流连忘返后,同时却又坏坏的询问颜向暖的感受。
这是初次感受女人滋味的男人对自己的不确定感,他不觉得自己问得奇怪,只是想着,尽量给她来一次美好的初体验,同时也听听她软软的回话,他想,这一刻,他就是死在她身上,他许都甘愿。
颜向暖虽然厚脸皮的提议,可此刻当靳蔚墨直白的询问她感受时,她又哪里好意思开口承认。
说不舒服?这种自欺欺人的把戏太可笑,明明她也沉沦其中,甚至感觉十分不错,而随着他的触摸,一股从腹部开始瘙痒的感觉直接窜到了胸口,在窜到了她的脑袋当中,让她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可问题的关键是,她说不出口舒服一词,她都快要被羞死了,哪里还有勇气说哦!
不舒服?靳蔚墨得不到颜向暖的回答有些疑惑和不甘,又见她面上粉若桃花,纤细的眉头微微拧紧,似乎再抗议,顿时就停下了四处点火的手掌,于一个没有经验的男人而言,他真的怕自己给颜向暖第一次的感受很不好。
毕竟也都三十好几了,初次吃肉,总想给彼此有一个十分难忘的经历。
靳蔚墨。颜向暖对于他的刹车有些忍无可忍的轻唤他的名字。
我在。靳蔚墨又连忙在她脸颊上一通的亲吻,同时热情的回应她:告诉我?舒服不舒服?带着诱惑的嗓音在她耳边低声轻喃。
你打底做不做?咬牙,颜向暖有些恼羞的低吼。
这个男人,是想要折磨疯她吗?
告诉我,暖暖,好吗?嗯!靳蔚墨执着的想听到她承认的话语,同时手掌也从高耸处溜到了平坦的腹部,还解开了她裤子上的纽扣,手指十分灵活的开始退却她身上的衣物。
这才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颜向暖已经软成一滩水,身上衣服该脱的也被脱得一干二净,而靳蔚墨依旧衣衫齐整。
靳蔚墨。颜向暖又急又气的叫他名字,细手也轻轻捏着他的耳朵。
嗯。靳蔚墨轻了她脸颊一记。
颜向暖不自觉的微微挺腰抬胸,只觉得自己要被靳蔚墨给折磨疯掉,这个男人,在调情这方面似乎相当的老手,如果不是接吻时的粗暴和,颜向暖差点以为,这其实就是个情场浪荡子。
靳蔚墨,把你身上的衣服给我脱掉。颜向暖十分无法忍受的是,她都快被扒光了,就剩下一条小裤裤在孤军奋斗,他衣服还在身上,裤子也完好无缺的穿着,凭什么呀!
给你两个选择,一、你帮我脱,二、说你舒服,我自己脱!靳蔚墨无耻的开出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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