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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章源老头那离开,颜向暖就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袁芳也察觉到了颜向暖的不对劲儿,一路回去倒也算安分,也没有多问,当然作为一个鬼魂,袁芳其实也并不想了解太多关于玄学大师的事情。
靳家的别墅里,靳蔚墨难得因为腿伤的问题长期休养,每天不是看书就是喝咖啡打发时间,颜向暖回来时,天色还没有黑,坐在客厅沙发里,靳蔚墨老神在在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颜向暖。
有事?
对!我有事要和你说。颜向暖面色严肃异常,哪怕此刻靳蔚墨坐在沙发上,她站在其对面,两人的视线一高一低,明明靳蔚墨是以仰视她的姿势,但这场眼神博弈当中,靳蔚墨却成为妥妥的胜利者。
如果你是想说关于那小画家的事,想让我手下留情的话靳蔚墨面色不愉,望着颜向暖的目光既隐晦却又夹带着若有似无的怒气。
不是。颜向暖迅速打断靳蔚墨的话音:我要说的,是我自己的事情。
第三十七章 坦白
哦!你的事情?靳蔚墨深邃的眼眸微暗,身体微微往后倚靠,右手轻轻的搭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同时将那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微微仰起:愿闻其详。
靳蔚墨表现得太过淡定从容,颜向暖见他如此也忍不住有些紧张起来,其实从章源大师那离开后,她就打算将自己能见鬼的事情和靳蔚墨摊牌,毕竟她的隐瞒手段那般拙劣,而以靳蔚墨的精明他如何会猜不到。
但心里决定摊牌是一回事,和此刻在靳蔚墨面前打算摊牌这又是另外一回事。
这两者之间的煎熬指数完全不同,而她一路上来的镇定和自我鼓励,也在靳蔚墨的审视目光下开始逐渐瓦解崩塌,甚至她都想临时打退堂鼓,要不、再继续隐瞒一段时间,等哪天靳蔚墨自己发觉后再坦诚相告?
怎么不说?靳蔚墨见颜向暖面上都是纠结的神色,便用嘲弄的表情玩味的看着她。
我颜向暖口干舌燥的伸出舌头轻舔红唇,甚至她也从来没想过,原来坦诚相告会这般考验人的心理素质,而她也有些害怕,害怕靳蔚墨会无法接受,但,一直这么隐瞒下去也不是个办法,闭眼握拳,颜向暖梗着嗓子:我能看到鬼。
用着完全豁出去的气势,话落,本就安静的客厅便更加的沉浸下来,仿佛针掉地板都能听得见。
能看到鬼?
靳蔚墨望着颜向暖那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冷峻的脸庞微微融化些许,但思考着颜向暖说的话,深邃的眼眸却又闪过复杂神色。
作为一名军人,靳蔚墨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的妻子会和他说,她能看到鬼,她能看到常人所看不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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