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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应独醉给人的压力太大,实在叫猫喘不过气来;二来,道天门神秘莫测,所作所为皆让猫难以理解。以至于练溪川许久都未能静下心来,脑袋既空荡荡又乱哄哄,像是一团捋不出线头的麻绳,让他烦得很。
蓬松的猫尾不自觉地来回晃荡,几次将修灼埋在下面不说,还险些将他扫出阵法。
被惊扰的修灼睁眼,抬头便对上练溪川放空的表情。
在心中暗叹一口气,修灼两步跳到练溪川面前:“川川,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习惯性地舔了舔修灼的后颈的绒毛当作招呼,练溪川才慢吞吞道:“不好吧?”
“你们都在修炼,我去休息,是不是有些……”
用软绵绵的小爪子捧住练溪川的猫脸,修灼亲昵地用侧脸蹭了蹭对方的鼻尖,哄劝道:“你状态不好,气息躁动。”
“勉强修炼,也只会事倍功半。”
被点破的练溪川缓慢地眨了下眼睛,耳朵又羞又窘地贴在了脑壳上:“抱歉,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摇了摇头,轻而慢地舔过练溪川嘴角的绒毛,修灼将声音放得更柔:“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安抚地回舔着修灼的脸颊,练溪川长叹一口气:“有些事,我想破脑袋都搞不明白。”
“我也知道,现在想这些事,意义不大。可我就是克制不住自己,我实在太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怎么就这么招他们恨了?”
修灼羽扇似的睫毛忽闪两下:“愿意和我说说么?”
憋闷已久的练溪川几乎迫不及待地开口:“我们之前说到因果,唯我也很看重因果。所以道天门如此针对我,必然和我有一段‘因’,才会结今日的‘果’。”
“应独醉说道天门曾经派出过十名渡劫期修士围杀他,但没有成功,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这就说明,我和道天门之间的恩怨比逆天门还要大。”
“什么样的恩怨,能够让道天门耿耿于怀几万年?我又是如何才能和一个门派结怨?”
“而且和道天门结怨的是以前的我,他们为什么会对现在的我紧咬不放?他们是知道什么?还是单纯地想要灭族?”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融合猫尾时获得那些记忆片段中,竟然没有一丝道天门的痕迹。是道天门那时没有追杀我?还是对我来说,道天门的事根本无关紧要呢?”
“还有,应独醉说,道天门高阶修士不可轻易出手的规则,在我身上特别严格。这又是为什么?我的特殊之处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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