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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赃物’,也就是那半截灵参摆在两只正前方中央的位置。相比于两颗毛团的拘谨,当事‘受害药’显得异常坦荡,长而韧的根须肆意舒展,没有一根憋屈地蜷缩着。不到一尺的灵参尖,占的面积硬生生比两颗毛团还多,那‘猖狂’的模样,仿佛在大声说:‘吃我啊~快来吃我啊~’
小兔子悄悄抬头,瞄了一眼参尖断面处泛着晶莹光泽的参汁,向往的口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目不斜视盯着地面反省的练溪川抬爪,淡定地帮小兔子抹了把嘴,顺便把对方的脑袋重新按下去。
黄萱草一进到灵参园,入目便是这副场景。
听到脚步声的练溪川顺势抬头,将表情恰到好处地调整为两分悲切八分自责,言辞恳切地开口:“萱草学姐,又给你添麻烦了……”
“我和修修辜负了你的信任,十分抱歉。”
黄萱草先看了眼地上那半截灵参、再看一眼耷拉着耳朵的练溪川,视线最后才落在小兔子身上——袖珍小毛团半藏在黑猫的爪后,怯生生地偷看她,一副可怜巴巴的无辜样儿。
弯腰拿起灵参,黄萱草看了眼断面,上面有几道清晰的爪印和两道深刻的门牙痕迹,她肯定道:“这灵参,是修修挖的。”
身子紧贴着练溪川的前爪,小兔子的眉头撇成可怜兮兮的内八字,眼眶蓄着汪泪水,发出细弱的回音:“嘤……”
不知小兔子想到了什么,突然悲从中来,泪珠子断了线地劈里啪啦一阵落。
小兔子扬起脑袋,抽着鼻子哽咽:“嘤,嘤嘤……呜呜呜……嘤?呜……”
翻译:川川,我是不是……呜呜呜……要失业了……呜……
练溪川:“……”你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吗?
黄萱草在场,练溪川也不好用人话解释,只能简洁又委婉地回道:“喵呜~”
翻译:我们可以换工作。
小兔子垂下脑袋,大耳朵像高马尾似的翘起来,情绪低落不已:“嘤……”
翻译:可是换工作就不可以挖灵参吃了,每个闰月还要饿一天肚子……
练溪川:“……”怪我,都怪我太穷了。
虽说听不懂两颗团子具体在说什么,但看两只的表情和动作,黄萱草多多少少能猜到,练溪川应该是在安慰修修。
黄萱草等到两颗团子不再沟通,才面带微笑地开口道:“挖些灵参而已,都是小事儿罢了。”
“再说,修修挖灵参,我和我师尊都是知道的。”
说着,黄萱草干脆蹲下身,亲自地将手中的参尖儿送到了小兔子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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