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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渊眯着眼,脑海中浮现了萧柠说这话的场景。
当时她在他身下那极其抓人的样子,让他狠狠疼她都疼不够,后来弄得狠了,她咿咿呜呜地求饶,小舅舅地叫个不停。
他便命令她不许叫,要叫只能叫他的名字。
最后是在她娇滴滴的夜渊夜渊的喊声中,交了他储备的所有精华。
此刻想起她的娇声哀求,他不由再次起了反应:嗯,那你再喊几声给我听听。要软一点。
萧柠喊了一声,发现不对劲。
怎么自己坐着的地方像是多了一块烙铁,正烙在她的PP上。
她警惕地打住,赶紧挪了挪PP,换到他右腿上坐,然后捏起草莓丢了一颗到口中:小舅舅,吃草莓!唔你说这叫什么草莓来着?
白夜渊嗓音有点沙哑,手顺着她的裙摆撩进去:白色恋人。只有冬天才最好吃。
萧柠被他乱捏的有些气息不稳:恋恋人?这么好听的名字?小舅舅你也多吃一点好不好?
她主动给他嘴里扔了一颗进去,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阻止他的唇在她后颈上乱亲。
毕竟这白色草莓是真的挺好吃的,一股清甜的奶油味儿,却又清爽不腻,真真儿稀奇。
白夜渊却暴殄天物地,嚼都没嚼吞下去,整个人仍沉迷在她香甜的脖颈间:不要再给我吃了,这是女人吃的玩意儿,男人没兴趣。
吃草莓有什么意思?他只想吃她。
萧柠呵着气躲着他的唇:为,为什么是女人吃的玩意食物还分给男女的?
白夜渊惩罚性地咬了她耳垂一下:亏你还是学医的,医学知识都喂狗了?草莓是热性食物,女人手脚常年冰凉,吃点热性水果比较好
萧柠瘪嘴:你怎么知道女人手脚常年冰凉?
白夜渊:我摸过。
萧柠瞪起了大眼睛,不爽地道:你摸了哪个女人的手?
白夜渊摸别的女人也就算了,关键是还承认的这么理直气壮。
臭男人简直是不想活了!
谁知,白夜渊一本正经:我白家三个姐妹,每次去马场骑马都是我扶她们上马,当然每一个姐妹的手,我都摸过。除此之外,就是你了。
萧柠:
这男人!
居然有本事,硬生生把大型车祸现场,变成了撩死人不偿命的情话,而且都快撩断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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