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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觉得憋着一股闷气,不由自主地就撒起娇来。
白夜渊喉结滚了滚,本是打定主意不当娘们的男人,终究还是拗不过怀中这只,心思敏感的小东西。
他无奈开口:我不是来见她,是想来接你,顺便会见一位负责国外业务的律师。结果酒店上错了那种茶,喝了身体不舒服,这才去房间冲冷水澡。她也没伺候我,我早就让她走,是她自作主张在外面等着。她的浴袍你也看到了,不是那么回事。你还想知道什么?
白夜渊是个从不解释的男人,忽然这样长篇大论解释自己的行为,语气特别奇怪,特别生硬,特别别扭。
萧柠听着都难受死了,真后悔不该那么任性撒娇。
原来事实也不过如此,非常简单的一件事,被人刻意遮掩了部分真相,就容易让人误入歧途。
她干嘛要相信柳如诗那个女人伪装的东西啊。
不听不听了,我什么也不想知道萧柠顿了顿,小声咕哝了一句,那她说给你吃神经药物是怎么回事?
白夜渊唇角翘起一个弧度,看着怀里的小东西。
真是个矛盾的小女人!
一边说不听,一边还忍不住想八卦。
他低头在她耳畔沉声笑道:她想给我解药。
萧柠没听懂:什么意思?
白夜渊自顾自说下去:我不想要她的药。只想要你。
萧柠:
还是不懂大魔头在说什么嘛。
白夜渊将滚烫的面颊贴近她的小脸:没良心的小东西,你没感觉到我的温度吗?
萧柠一惊,滚烫的温度让她一下子慌张了:小舅舅,你发烧了?
白夜渊:
他现在觉得,需要吃药的是小东西而不是他!
他把萧柠轻轻放到床上,干脆利落地剥掉了她的衣服:是不是发烧你试试不就行了。
萧柠推他:小舅舅你别闹,生病要赶紧去医院,别闹了啊你出去啦,别!
白夜渊刚才全凭意志力忍着身体里的痛苦,此刻美人在怀,又赤诚相见,哪里还忍得住?
小东西,我中了媚毒
媚毒?小舅舅那是什么?
白夜渊俯身,腰猛地用力一沉,深深吻住她:很快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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