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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驾游的第二天,他们在质朴又传统的集市上买了两件军绿色的棉大衣,裹在身上像两个伐木工。
骑了马,吃了烤全羊,拍了很多的照片,还围着篝火张牙舞爪的跳了舞。
返程的时候除了累已经没有别的感受。
又开了六个多小时的车,回到家还不能休息,他们还约了两家的家长吃饭,顺便把出去玩儿买的特产礼物给他们。
一直忙于教导徒弟的晏老爷子竟然也来了,跟宋安泰聊的都比跟亲儿子孙子聊的多,足可见这老爷子有多不待见自己的儿子孙子。
两位妈妈也有很多话说,唐枭听了一会儿,原来还在商量跳舞比赛的时候选哪首曲子呢,唐枭根本插不上话。
正百无聊赖的时候,宋安泰跟晏梓非换了座位坐到她身边。
宋叔,有什么事儿啊?唐枭强睁着眼睛问道。
宋安泰拍拍她的肩膀,就像个慈爱的父亲,我听你妈妈说你师父的事情了,节哀吧。
唐枭点点头,深深的吐出一口气。
会好起来的,我现在就觉得好多了,唐枭轻笑着说道。
时间真的很神奇,可以抚平所有的创伤,只是有的伤不会留下疤痕,而有的会。
饭吃完,俩人开车回家,唐枭连澡都没洗就倒床上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第二天早上的九点多。
她迟到了。
穿着被熊抱啃得豁牙子半齿的拖鞋就跑去上班了,结果在派出所门口碰到往外走的陈副所,被狠狠的瞪了好几眼。
混乱的一天就是从这双拖鞋开始的!
上午连续处理了两件邻里纠纷,弄的唐枭头疼不已,中午休息的时候脑袋里都是吵吵嚷嚷的声音。
下午比上午还要糟糕,她和二师兄接到报警说片儿区里面出现暴露狂,全身上下就穿了一件风衣,见着人就敞开风衣给人看。
出警的时候唐枭和二师兄想的挺好呢,把人抓起来就成了呗,可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个人以前是专业的长跑运动员,跑的比猴还快,耐力特别好,最主要的是对这一代的地理环境特别了解,净往开不进车的小胡同里面钻,想抓人就只能靠两条腿去追。
唐枭的警服配的是一双有点根儿的皮鞋,一开始唐枭还特别的不适应,穿的时间久了走路倒是没什么问题,跑一会儿倒也行,可要追着一个人跑几十分钟那可就要了老命了。
把人抓着的时候唐枭的脚已经疼到没有知觉,坚持回到所里脱鞋一看,好几个地方都磨破了皮,袜子上沾了血,还有破损的皮肉黏在袜子上,扯开又得疼一次。
简单处理一下,抹点儿药,又得投入到工作中去。
忙活完晚饭时间都错过了,正好值班,二师兄点了两份外卖俩人凑合着吃了。
只是还没吃完,片儿区就出大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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