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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儿四处看了看,果然看见床边挂着一幅毫不起眼的山水画。
“......好。”他纠结答道。
他万万没想到,等拉开了这幅长画,他看见两间屋子之间隔的木板上,有好大一个缺口。
薛梓珂弯腰在这个大洞里朝他笑,轻声喊他:“妹夫。”
良儿急忙走过去,自然而然地拉住薛梓珂的手。他刚想开口唤妻主,想问她是不是专门凿了这个洞,可是想了想又噤口不言,生怕扫了妻主的兴致。他于是将疑问咽下,笑着唤了一声姐姐。
哪知那姐姐张口就道:“好妹夫,姐姐今日,要教你尝一尝何为不寂寞。”
她说着就去撩开他的衣袍,扯他的裤子。
良儿本想伸手阻拦,可是哪里来的及。他平日里与薛梓珂欢好时,薛梓珂早对如何解他衣衫知道得一清二楚,一下两下就把他下身扒了干净,露出白光光的下体,解落下的袍裤全落在脚边。
良儿又想着,总归自己来这就是与妻主干那事的,多做扭捏,妻主也不喜欢。他于是潦草将脱下来的亵裤踢远,准备迎合薛梓珂。
哪知薛梓珂从大缺口中伸出手,一把攥住他微微翘起的肉棒,攥得他生疼。
她怒气冲冲地问道:“妹夫如何半点也不见羞?莫不是,莫不是与人偷欢久了,连做那事也如此痛快?”她恨声道,“我早该猜到的!妹妹长年不着家,妹夫却不见半点愁容,整日春光满面的,定是养了情妇了!”
良儿大惊,先是想张口说没有,痛陈自己对她一心一意,从无二想,再叫她莫要说这样重的话。
可是他又飞快想到,妻主这模样,根本就是入戏入得太快,反倒是自己较真,若真说了,只怕要闹了笑话,待此间事一了,指不定要被她拿出来,在两人床第之间行那事的时候取笑他。
他十分无奈,又颇有些咬牙切齿,只好道:“姐姐又说什么胡话!你那好妹妹,她根本看都不看我一眼,乃至如今、如今......”他眼一闭,索性说,“乃至如今,我还尚是未破身的处子。哪里来的养情妇之说!”
“至于春光满面,姐姐你难道还看不清,如何我一见了姐姐,就对姐姐笑吗?”他拉过薛梓珂攥着他肉棒的柔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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