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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连小嫩屌肏进去也是滑溜溜的,果然是娇养出来的上等人~来,姐姐再摸摸~”
耳边仿佛还能听着那人的淫笑,他却半点反应都做不出来。整个人瞳孔涣散,像是破布娃娃一样。任由她将自己的手脚摆弄成满意的姿态,任由她将自己一耸一耸地弄尽根,任由她跨坐在自己的腰肢上,凭了心意一摆一回地挺动下身。
他整个人,从身体到心魂,真个没知觉了。
小时候坐在秋千上,想过未来该是七彩云霞的模样吧。少年时候记得,要孝敬主子,等有钱了就自己给自己赎身,回老家奉养父母,不给他们跌脸,叫他们扬眉吐气。再大一点点,对于妻主的青涩幻想,如同粉红色的泡沫一般笼罩住了他,使他轻飘飘得如坠云端。
没有了,都没有了。
全部都没有了啊。
陶娴此刻肏得正欢,哪知他心中所想,只以为身下这薛家主夫被自己的名器给操服了,当下心满意足地趴下身,推开堆在少年胸前破破烂烂的衣裳,露出两点粉嫩嫩的奶头来,死命吸了吸,却怎样吸都没有半点奶水,她这下才算脑内回了几分清明。
陶娴再低下头嗅了嗅,又发现他身上哪有半点白日里闻见的奶香。
最后她手在他腰腹上摸了摸,吃惊地瞪大了眼。
陶娴本以为薛家主夫固然有了身孕,只是月份不足,躺下去肚子就小了,如今这一摸,小腹平坦,哪里像是半点有孕的模样。于是赶忙就着微弱的灯火一看,果然不是什么薛家主夫,却只是个面庞清秀的少年。
陶娴大失所望,又转念一想,能自己躺在床上自渎的男子,想必也不是什么良家男子,总归不就是操了一回么。便是操了,也是他放荡引诱在先,自己是绝没有半点错的。
于是又放心地起伏大弄,弄得啪嗒啪嗒一片肉响。
躺在身下的肃全浑身冰冷麻木,仍旧兀自慢慢想着,他这样没有盼头地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是了,还有什么意思呢?
他原本涣散的瞳孔此刻又聚成黑黝黝的一片,焦点凝在坐在他身上挺腰操他的那个女人身上,目光一瞬间阴森得可怖,原本清秀的五官已然有些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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