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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话到嘴边打了个旋到底还是咽下了。他既然打定主意不再拖累她,那么这个孩子就是他自己一个人的,只要他知道母亲是谁就可以了。
“怎么的,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她笑吟吟地,起身在桌上拿了样东西,又坐回到他身边帮他擦干净下身。
“哎呀!”他心事重重间突然身下一下刺痛,原来薛梓珂把方才拿在手上的锁精针插进他小孔里,她下手速度极快,锁精针本身也极细,他也只挨了那一会疼。
“对不住了,今天遇上以前私塾里一个姐姐,她前些日子刚刚成亲,给我看了大婚时候给男子上的这个东西,我看着好奇就跟她讨了一根。是不是弄疼你了?”
锁精针是在新婚欢好后给男子上在小孔里的一根细细的针状物,说是针,其实是用一种动物油脂制成的,不必取下,过段时间就能自己化了,除了能锁住女子孕精以外,还能滋润男子的身体,有美颜的功效,是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平民百姓都在用的闺房器物。
新婚啊......姜卿栩心中复杂,最后只是露出一个不尴不尬的笑,静坐片刻后一口饮尽薛梓珂端来的避子汤,笑辞了她喂给他的蜜饯,也不肯再让她送,亵裤被她撕烂不好再穿起,于是外袍下就这么赤裸着下身,带着一肚子她的热烫孕精匆匆忙忙回了家。
路上冷风虽然彻骨,但是一家人刚刚团聚,路再崎岖不平,他只觉得甘之如饴。
14.已逝妻主喜当娘
“她......死了?”姜卿栩既不叫那个小厮起来,也不去责骂他,只是看也不看下方,眼无焦距地看着灯火通明的宅院,好像第一回见似的茫然,喃喃只有这句话。
他还记得那个新婚夜他为了保住肚子里的孩子,不惜献身也要让财主喜当娘,脱得只剩薄薄的一件内衫,爬上喜床大着胆子要帮财主脱外服。
岂料被财主一把手挥开,她身体显然不太好,喘着气起身,冷冷推开他:“这是宁哥儿的床,你是什么身份,也配得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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