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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老爸,当时是谁说入侵村庄的厉鬼是凌江王放出来的?有人亲眼看见了?”
“存活下来的一半村民死咬了是他,有人非说亲眼看见了,凌江王跟着天兵到山上的时候,提出要天界和冥界审一下村民。”
“为什么没有审成?”
冥王摇了摇头,“天界很多天兵都等着押他回去邀功,大家当时在山上争执了很久,然后就传来了掌雪女神的死讯。”
后来的事情他都知道了,祁僮也不再多问,“那我叔的笛子是?”
“锦舟最后烧剩下的灵体,一根树枝。你叔素来善吹笛,他们云游的时候,走散了都是靠你叔的笛声重聚的。”
祁僮垂下了眸,所以昭成王才会同意孟婆和无常用他的笛声。锦舟已经灰飞烟灭了,他却坚持要在生死边缘吹响笛子。
只盼故人归。
*
冥王本来想留祁僮吃顿饭,谁知这小子的手机闹钟突然震天响。
“下次我再来蹭饭吧。”祁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晃着手机说道。
冥王被他的手机吵得脑仁疼,“你那闹钟干嘛的?”
祁僮“哦”了一声,笑成一只傻狗的模样,“我媳妇儿差不多醒了。”
冥王翻了个白眼,挥手把秀恩爱的小年轻给哄了出去。
祁僮一进病房,赫榛就睡醒了,他笑着揉了揉这人的头发,俯身撑在床上,“感觉怎么样,小傻瓜?”
赫榛一听这称呼就不乐意了,扁了扁嘴,“没你傻。”
只一道气声,毫无气势。
但祁僮知道他在抱怨自己当时在暝疆地牢想以身犯险的做法。
深知两人做得都不对,祁僮也没打算在人家病恹恹躺在床上的时候来指责他挡刀的行为,太影响病人的心情。
他拉过赫榛的手,叹了一声,“其实,如果当时你没挡那一下的话,我也是有分寸的。”
赫榛撇了撇嘴表示不信。
祁僮蹭着他冰凉的手背,又拢了起来,试图把自己手上的暖意传给对方,半开玩笑道:“那时候我就盘算着,我就是被划了一道口子,也要嚷嚷得震天响,然后再向你表个白,说不定你心一软,就答应了。”
他这话一说,赫榛突然静默了下来,定定地看着他,祁僮抓着这人的手回看过去,也不躲。他本就打定了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再表明一次心意。
“过来。”赫榛拖着气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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