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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眨了眨眼睛,低低地笑,“这榻子好结实,你不停得摇,它竟一动不动。”我猜想这榻定是他专门用来沐浴‘宠’女人用的。

傅画沂咯咯笑起,伸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道,“看来我不够‘用力’,这个时候,你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些。”

我眯眼笑笑,张开双臂搂住了傅画沂的脖子,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甜甜腻腻的磨蹭了起来,道,“女人的感觉来得慢,叁叔继续努力哦。”女人和男人的关系是愈撒娇愈亲密。

“呵呵。”傅画沂低低地笑,声音里充满了磁性,他道,“还好我是个非常‘能干’的,不然就该为你这句话发愁喽。”

“讨厌。”我小嘴一嘟,甜腻腻地撒娇,十足的样子样。──据我观察,我觉得傅画沂这个男人爱娇娇,因为平素里我越是懒着他做小女儿姿态,他就越爱盯着我看,一个男人专注地盯着一个女人看,理由当然是有点欣赏有点喜欢。

“不要说话,好好享受。”他垂首,温柔地给我一个吻。

我抬眸,定眼认真得瞧着压在身上的这个男人,只见他嘴角微微勾,凤眼丝丝媚,要多俊秀有多俊秀,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他微微挑了挑眉,笑问道,“看什么?”

我眨巴眨巴眼,一边哼哼嗯嗯地享受着他勇猛律动带给我心颤的快感,一边顽皮地回答着他,“我就爱看你,你要怎么着?”

傅画沂咬住我的耳朵,咯咯直笑,喃喃道,“好刁蛮的一个小姑娘。”

“嗯。”柔情话语是性的最佳调味剂,一番爱怜,我只觉得下处销魂无比。越捅越痒,越磨越酥。

来来回回,十几抽插,傅画沂的速度倏然狂野了起来……

倏地,一记猛击!龟头捅开我轿嫩的花心,去到更深处!!

“啊!叁叔,叁叔!不要这么深!不要,不要!”

傅画沂微翻凤眼,俊秀风流,垂眸对我幽幽一笑,绷臀重捣……

在“啪啪啪啪”的不断拍打声中,我但觉下处的两片肥花唇忽扁忽嘟,花径深深处如蚁啃咬,里边汁液热热泌出,从插开的入口处缓缓溢出,湿漉漉,亮晶晶,让抽插变得更畅快,次次捅到底,下下破花心。这滋味好生销魂,我的眼睛里湿漉漉的涌出了好些水,白白的,害我的视线在水波里变得模糊不清了。

“叁叔!不要这么深!不要,不要!!……求求您,不要……”

傅画沂性感的唇贴在我的耳朵边,低低地道,“要丢了吗?”

“唔啊~~~~”我仰起头,死死搂住他的脖子,双臀的肉开始抽搐的跳动,肚皮子也颤颤翕动了起来,要高潮了。

傅画沂扭着臀部微调整了一个姿势,双手捧住住我的屁股,下体飞快抽插,他定定看着我,那炙热多情的眼神令我又是一番颤抖,真真是销魂入骨了。

见我此等反应,傅画沂咯咯低笑,稳住我的臀部,绷紧下处,挺着硕大肉物,重重刺花心,龟头如雨点般撞在那娇嫩的花心上,缠缠绵绵。

“呜呜,哦。哦。”额上汗滴如雨,我咬紧下唇,绷起小腹,使劲身子上最后的气力一拱一拱地挺着屁股,趁他抽出去刚要插进来的瞬间,一抬屁股,又随着他的撞击力道落回榻上。

“啊。啊。啊。啊。”我的小口无法压抑地呻吟,声音虽然被压得很低,但听来却有另一番销魂滋味。

“要丢了吗?”傅雁竹再度低低地问。

“叁叔。叁叔。叁叔。叁叔。”我不回答他的问题,只管把他的名字拿来呻吟。

“小娇娃。”傅画沂沙哑叹息,吸气呼气,捧高了我的臀部,下处啪啪啪啪直捅,直插得我眼皮直翻,死去又活来。

“啊──”忽然,我的下处痉挛,一股子热呼呼的液体从体内喷涌而出!

傅画沂凤眼深邃,挺着肉物,深深地插住,一股不属于我的热液激烈喷进花心处,些许液体从边上喷出,水雾四射,乱花迷眼。

“啊。啊。啊。啊啊啊──”下处膣肉猛猛吸纳,死命夹住那根巨硕之物。触感软软绵绵,滋味销魂蚀骨……

☆☆

“再来。”傅画沂声音低哑又磁性。

我连忙推着他的胸膛,摇头道,“叁叔,不可以。外面还有人在等我。”

“不行,今儿我一定要尽兴。”

我不由一愣,因为是偷情,所以每次和他欢爱都是一次。

傅画沂调过我的身子,让我趴伏在榻上。他喘着粗气胸膛贴在我的背上,下体据物卜滋一声重新插入我的体内。

双掌探到前边来,捉住了我两只雪白的小兔兔。左右两只中指同时爱怜地撩拨着我粉嫩的乳头,舌头在我的脖子处凶狠的舔舐。

下处一顿强悍猛插,下下刺花心,害得我的心脏砰砰直跳,快要蹦出喉咙。

这样的力道太凶猛了,我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掉了。泪溢于睫,我微微侧头,哀哀求道,“叁叔,不要这么深。我好难捱。”傅画沂笑问:“告诉我怎么个难捱法?”我咬住下唇,不肯回答,傅画沂脸贴我脸,巨棒不停猛捅,力道一记更比一记重。

“呜。唔!唔!”每每龟头捅一下轿轿嫩嫩的花心,我的心脏就会跟着花心重重一颤,喉咙发紧,连同脚趾头都跟着不断地酥软蜷缩。又畅美又难捱。“啊。啊!”泪水如烟如雾,我不停摇瘦,低泣求饶,“叁叔饶命,我真真捱不住了。”

傅画沂低低直笑,“不捅到你下体喷水,我断不可能摆手。”听他这样一说,我心间一悸,下处拼命痉挛,一股销魂索绕上心头,肚皮翕动,瞪大了双眸,惊呼连连,“叁叔。叁叔。啊。啊。”黏腻花液喷涌而出,温温热热地水儿顺着大腿潺潺直下。垂眸往腿间一看,却见那水绕雪白肌肤的情景竟有止不住的妖娆。

“好美。”傅画沂低低叹息,握紧我胸前两只小兔,使力搓揉。“平日里的你是多么的娴淑端方,没想到褪了衣衫,一探穴底,竟是如此销魂姿态。”

浪语淫言,好不羞人,我脸儿发烫,嗔如撒娇,“叁叔!”傅画沂摇头笑笑,“好了,不说其他,咱们只管销魂。”说完,他连连速插,害我浑身颤麻,肌肉酥软。嘤咛一声,闭眼哆嗦。

见此情景,傅画沂自豪再笑,吸气呼气,飞快猛插,“小娇娃,和我一起吧。”我启唇嘤咛,撅着屁股,迎他的深深插。花心痉挛,汁液彭飞,夹住他的巨硕,娇颤翕动。

“哦。”傅画沂颤快一击,射出热汁,直入花心小孔。

“啊──”我手脚一颤,软了身子,酥了心魂。

……

☆☆

云收雨散。傅画沂一边舔着我的耳朵,一边低低说道,“你是我此生第一个如此对待的人……用心的讨好,用力的满足……”

听此,我不由愣了,转瞬里,心里竟像是吃了蜜一般……甜滋滋的。明明不该对他如此心动的,可是偏偏就如此心动了。

“刚才舒不舒服?”他的声音里夹了浓浓地沙哑。

我娇睃他一眼,嘟唇恼道,“你害我没了一点气力了,哪里来得舒服?”

真话假话,男人自有判断。傅画沂翘唇一笑,抱起我的身子,往浴桶里轻轻放去。“还好水还是热的。”说完,他伸手捏乳摸背探穴搓腿一番,为我快速地净了身子,又抱出我的身子揪来挂在屏风上的长长白布,仔细擦去我身上的水儿。

随后他又揭了屏风上的肚兜,动作生硬地为我穿上。

看他速度虽快,动作却很生疏,我心下微软(被一个全身赤裸的英俊男人伺候着穿衣服,滋味顶好。),猜想他一定是很少为人如此“服务”。我很清楚,在这个时代,像他这样的贵族男子,生来就有一大群人供他使唤,生活奢华到了衣来只要张手的程度,贵族们连自己的衣服也穿不熟练呢。傅画沂应该也是这样的贵族之一才是,因为他是个很懂得享乐的男人,不像傅雁竹那只野猫子,生性既骄傲又野蛮,还孤僻地不让女人近他的身。

我垂眸低喃,“我自己来吧。”洗过澡,我的身子已经恢复了一点力气。

“我来。”他笑说,一双手不停地在我的身上忙活着。

我定定看他,一句话也没说,任他为我穿衣系带。

帮我穿好衣服后,他拉着我的小手,来到纱幔后面的榻子边,转了身,粗哑道,“现在轮到你给我穿衣裳了。”

我翘唇浅笑个,垂眸恭敬得应了声“是。”着手为他穿衣。

为人穿衣这档事,我在傅雁竹身上已经训练到炉火纯青了,不一会儿功夫,我就把傅雁竹的衣裳穿回到他的身上去。

随后,我双手交握在小腹上,微微垂眸,曲膝向他一礼,再抬眼甜腻道,“叁叔,我该出去了。”

“等等。”傅画沂抓住了我的手,扬了扬下巴,道,“叫你的那个丫鬟进来。”

我愣了一下,立即就反应过来了。他要害琥珀了。

我静静问他,“叁叔,想要对琥珀做什么?”

傅画沂挑眉淡笑,“给她吃点药,让她不出去乱说话。”

我蹙眉,“又是药?!”瞪着他的眼睛很凶狠,“琥珀对我忠心耿耿,叁叔大可不必如此。”琥珀既然为我做事,那么她的性命,我自然要保护。

傅画沂抚摸着我的脸,徐徐教诲,“小竹媳妇,人心难测,就连最亲近的人也不可以如此相信。”

我抿唇冷笑道,“不是所有的人都像叁叔一样,连亲侄儿也能狠心伤害!”

傅画沂眼神冷冽地凝着我看了半响,随后才道,“我是为你好。毕竟我是男人,这样的事情对我影响不大,但是你却不同。”

“木槿谢过叁叔,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好,不劳叁叔费心。”说完,我又曲膝向他一礼,转身就要走。

倏然,我的手又被拉住了,我转头看向傅雁竹的眼睛。他沙哑道,“明儿假山后面见。”停顿了许久,他才用极缓极低的语气说了四个字,“不见不散。”

我心重重一跳,觉得傅画沂今儿对我的态度过分殷勤了,而且见面这么久他也没催我给傅雁竹下毒去。这究竟为哪般?

我抽出了手,抬眼痴痴看他,点了点头,转头快步走出去。

☆☆

“夫人。”琥珀见到我终于走出屏风了,不不由喜悦地泪眼弯弯。

见此,我的脸儿发烫,胡乱地点了点头。

“夫人,外面的人定会疑惑夫人为何要洗这么久,您呆会就说您爱干净,身上浸了肉汤的油脂,所以洗得久一点……”

我听着,满意勾唇,琥珀真真是个好助理,所有应对措施她都帮我想好了。

……

☆☆

出了傅画沂的院子,我和琥珀隔了数步走在蜿蜒的小径上。

“我以为夫人会很慌张的。”琥珀突然开口说道。

我诧异,笑问她,“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

“因为面对今天这样的情景,每一个人都会慌的。”

我怔怔,是啊,前屋有那么多人在,我和傅画沂在净房做那样的事情,而我却没有一点的慌张,还和傅画沂连续做了两次……

我愕然,什么时候开始我居然不再有不安无助的感觉了。

……这,算不算又一个心理的成长?

我噗嗤一笑,心下暗道自己怎么越发自恋了起来呢?

不过,这样的心境也是好的,淡然处事,不急不躁,只当眼前的一切是个游戏,只拼运气,只讲快乐。

“夫人?”琥珀疑惑地瞅着我看。

我对她笑笑,没有说话。

“夫人,我觉得那个丫鬟是故意把汤淋在您身上的。”琥珀又道。

我拧眉,喃喃道,“她会是傅画沂的亲信吗?”我也有同样的感觉。我怀疑今儿我会被肉汤泼到,又在净房中见到傅画沂,这一切都是傅画沂在事前就安排好了的。

琥珀小声道,“明儿我去打听一下。”

“嗯。”我赞许地点了点头。

☆☆

亲们猜猜傅画沂接下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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