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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下一刻傅雁竹却鄙视道,“商人家的东西就是上不了台面,连丫头的名字都俗气的很。”

我心下不愤,不由腹诽:上不了台面你还娶?有道是绿豆配芝麻,青蛙配蛤蟆,乌龟配王八,你娶了个俗气的妻子,你也不就是个俗气的东西了!

见我垂眉敛目的没吭声,十足十受气包的样子,傅雁竹不由又冷笑出声,“嗤!真是个没血性的!”

我暗自翻了个白眼,我要是太有血性了,估计你会更加不喜欢。

这些日子来,我发现太夫人和大夫人倒是挺和善的人,对待我不仅没有诸多刁难还嘘寒问暖处处照顾。只可惜世事难两全,她们没有刁难我,傅雁竹却时时事事都在刁难我。这个不行,那个不对,嫌东嫌西,仿佛对我有一万个一亿个的不满意。我活了二十多年还从未见过如此尖酸刻薄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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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傅雁竹捶了一个下午的腿,他不叫我停,我也不敢停。我怕我一停下来,他以后会变本加利的折磨我、虐待我。

到了傍晚,吃了晚膳,我例行公事的和他出竹院散步。

到了稍晚十分回到院子里。

珍珠铺了炕,翡翠挑亮了油灯,我服侍他坐在临窗的榻子上脱履,玛瑙端来了脚盆,琥珀拿着一条白布正要端下身为他洗脚,却被他一脚踢开了!

他的眼眸倏地眯起,声音冰冷:“没规矩的东西,这件事平时是你做的吗?”

我气得心口堵得慌,闷闷的,像憋了一股焰火。

我深吸了一口气,接过了琥珀手中的白布,蹲下身去为他洗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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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洗脚,那不算什么。心想:既然这个大时代里每个女人都要为男人洗脚,我也只能认了。最是可恶的就是他只准珍珠她们打一盆洗脚水,他洗过后让我伸脚进去洗。

虽然他的脚长的很好看,也没有丝毫脚气,但是我就是觉得他的脚很丑陋,很不干净。

每天晚上,我的脚洗过他的洗脚水后,我心里总是特别的难受,睡到半夜里都会觉得两只脚在暗暗发痒(心理作用)。

一切收拾妥当后,打发了珍珠、玛瑙、翡翠、琥珀出去休息。然后我乖乖地掀了被褥,用身子为他暖床。他则坐在临窗的榻上,就着小几上的油灯看着书。

时间一分一分的跳转,他估摸着炕已经被我的体温弄暖了后,他才缓缓从榻上下来,双脚趿了木屐,吧嗒吧嗒的踱步到炕边,用冰冷的眼睛盯着我看。不用他多说一句话,我乖乖地立马起身下炕,服侍他上了炕后,我再从衣柜里取了好几件貂皮斗篷,吹了灯,回到临窗的榻子上,闭上眼准备睡觉。貂皮斗篷虽然暖和,但根本比不上被褥带给人的舒服感觉。但我别无他法,只能含泪接受。(现在这种情况我又不能让人知道,所以就不能让人再弄一床被褥来。)

躺在榻子上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脑袋闲着也是闲着,我不由开始细细回想这半个月来我究竟过的是什么日子,越想不由得就越委屈了起来。

新婚初期,媳妇当属新鲜俏人儿,我现在的样貌虽然不能媲美妲己褒姒,但好歹也是一个十四岁粉嫩可口的小姑娘。本该是夜夜缱绻缠绵,可傅雁竹对待我却冷淡的像块冰似的,也不知道他是不解风情还是根本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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