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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啊呜呜呜!阿飘忽地大声哀嚎起来。
哎哟我去!我这是又说错哪门子话了!那个小姑娘啊,你先别哭,咱们有话好商量,我
哼!俺不管!既然你动了俺坟头,那你就是俺的人了!生也是,死也是!俺已经在这苦等了三十多年,撑着最后一口气没被收走,既然你撞上了,那就替俺将那口怨气给出了!阿飘强横道。
啊,这,这样?那我要是帮你把那怨气给出了,是不是我就可以回去了?!于当归满怀希望地望着阿飘。
这个阿飘声音一顿,似从头发缝里偷偷瞅了眼于当归,好半晌方才道:你,你到时候自己到下面问阎王不就知道了!
我去哟!!!!!!
咚!狭窄逼仄甚至有些摇摇欲坠的茅草屋里忽地发出一声重响,一道人影裹着一张破旧棉被像蛆虫般从土炕上硬生生摔了下来。
嘶!于当归捂着脑袋发出一声冷抽,下一秒便挣扎着扯开了眼睛。
不要啊!怎么还没回去!怎么还没回去!?
不过刹那,躺在地上的于当归眼角豆大的泪珠子跟钢镚儿似的,一个接一个就开始往地上狠狠砸着,哭不带声儿,这只怕是最悲哀的一种方式了。
于当归没起,直接躺在地上挺尸,想当初那院长给她起啥名不好,愣是起个当归,当归当归,这下可好,这一次是真的归了跪了!
作为一名二十一世纪大好青年,一位在业界小有名气营养医师,于当归本该开始享受自己人生最为繁华、最为璀璨的二十五岁年华,本该用自己努力挣来的成果报答院长婶婶多年不辞辛苦的栽培,本该去追寻她梦想中的男神,结果结果却愣是没想到一锄头下去,将自己整个美好人生就这样给挖没了!
没了!!!
于当归恨啊!恨自己挖哪儿不好偏偏挖中这个八十年代同样叫做于当归人的坟!不就是一颗苦丁吗!这般计较,她若是喜欢,等她回去送她两大卡车还不成?!
老天爷喂,这苦逼的日子,以后可要怎么过哦!?
此时正值深秋,气候逐渐寒凉起来,于当归就在那地上挺尸了半个小时,周遭寒气隔着那张补了数个补丁的黑心棉被子一丝丝透了进来,这具身子本就受伤体虚,经这么一激登时暴起数万颗鸡皮疙瘩,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然而可惜,于当归挣扎了好半晌却怎么也起不来。
穿到这里已然过了一个白天,一个晚上,她同那于当归也舌战了一个白天一个晚上,结果自她被人横七竖八地扔上这土炕,丫的,于当归愣是就没见过一个喘气儿的!甚至连半只牲口都没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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