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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

“包括你的个人账户？”

“包括你的个人账户。”

“包括圣图堡？”

“包括圣图堡。”

“包括雷神号？”

“包括雷神号。”

雷神号是亚提拉的私人战舰，不是雷神之锤军团的战舰。只是亚提拉担任了雷神之锤军团的军团长后，没有再去申请额外的军团长战舰。

林西舔舔尖牙，“再给你打个一折。”

再打个一折是一千零八十五亿四千万。

亚提拉双手撑在下巴上，问：“还能再便宜点吗？”

林西抬了抬下巴，又一份协议发了过去。亚提拉点开来看，银蓝色的眼眸深处是宠溺。协议上要求，亚提拉要满足了林西对做爱的所有要求，要在阳台上、花园里，他们可以做爱的任何一个地方满足他。

亚提拉：“需要补充一条。”

“什么？”

“要在没有其他人在场的情况下。”

“可以。”

亚提拉补上这一条，签字，输入虹膜，发回给林西。

林西大方地说：“算你十万亿吧。”

亚提拉身体后靠，姿态随意地问：“不能再便宜了？”

林西高冷地再次发去一份协议，协议的内容很简单——亚提拉要陪他看某种小电影。

亚提拉：“还需要补充一条。”

“什么？”

“我们两个人谁都不能私自‘偷看’，只能两个人一起看。”

“可以。”

亚提拉加上这一条，签字，输入虹膜，发过去。

林西：“算你一万亿吧。”

“还能再打折吗？”

林西凑近荧幕，“如果你现在就来陪我一起看小电影，并且在我的工作台上满足我，我可以继续给你打个一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