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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闲被他的笑出一胳膊的鸡皮疙瘩,他总觉得这厮不怀好意。
事务暂时部署完毕,谢闲三人便先回?柳益民事先安排好的住所休息。
深夜,谢闲披着?狐裘还?在书房对账本,周围一片漆黑,唯有他的桌案上有一个摇曳的烛火。
他眉头紧锁,右手握笔,左手不断按揉着?眉心:“啧。”
“账目有什么问题?”寂悯从黑暗中走出站立在谢闲身旁,垂眸看着?谢闲手下?的账本。
“就?是?没有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
谢闲头疼的敲了敲脑袋,寂悯皱眉握住他敲打自己的手,而后?立在他身后?抬手给他揉起颞颥。
寂悯力道?不重不轻,对谢闲来?说正是?舒服的力度,他如猫似的慵懒地微眯起眼,喃喃:“这账目太完美了,没有一点瑕疵。”
寂悯停了下?来?,他伸手去?拿账本,谢闲疑惑地睁眼看向他:“怎么了?”
寂悯翻着?账本,点头:“嗯,这账目确实干净。”他把账本放回?桌案,缓缓开口:“有没有想?过这就?是?本忽悠你的假账?”
谢闲抬手揉着?眉心,看着?那?账本:“不是?没有想?过,但目前也没有找出别的账本,只能依着?这本来?。”
谢闲看向寂悯,想?起白日里那?个病老人,那?老人对寂悯好像同?旁人不太一样……
谢闲开口询问:“寂悯,你当真是?无父无母,自幼长?在青灯国师身边?真的没有别的老人了?”
“怎么?”
“今日初进城时,有个老人拦住我,询问你,不过,我说你没来?。”
“老人?”寂悯眉头轻蹙,困惑的看着?谢闲。
谢闲从怀里掏出手巾,把手巾摊开,老人那?块玉佩静静躺在其中。
寂悯瞳孔猛地一缩,他从谢闲手上猛地手巾带玉佩抢了过来?,仔细端详。
谢闲为他的举止而惊讶,他认识寂悯这么多年了,没见过寂悯的情绪何时如此激动过。
谢闲怔怔道?:“这玉佩有什么问题?”
寂悯倏地抬头看向谢闲,语气微微有些激动:“他人呢?!”
谢闲愣住:“走了啊。”
寂悯蹭一下?站起身,便向门口走去?,谢闲见状连忙起身跑过去?拉住他,冷声:“你这是?要做甚?难不成还?要去?找他?现在夜深露重,天气凉,不怕染风寒?何况街上都是?病人,他也是?病人,万一把你传染了怎么办?!”
寂悯看着?谢闲,谢闲被他眼底的哀伤一震,寂悯将?他的手拂了下?去?。
“衍之,我什么事都可以依你,唯独这件事你依了我行不行?”
“那?,那?我与你同?去?!”谢闲不知为何心里有些慌张。
“不必,你身子才刚好。”寂悯说完便开门,走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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