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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悯:“……”
“你可否念与我听听?”
“……这里面大部分都是图画。”寂悯有些为难。
“图画?”谢闲更加疑惑了,他现在对那本书越来越感兴趣,“有文字吗?你可以把文字读与我听,若实在没有,你将图画上都画了什么,说给我听也可以。”
寂悯看向谢闲的眼神里隐隐有些古怪:“……你,确定要听?”
“确定。”
“好吧。”寂悯轻声叹息,他面无表情的开始讲起他记得比较清楚的片段。
“话说那隆冬时节,风起柳絮飘,寒冰刺骨。大雪纷飞中立有一马车,狭小的车内温暖如春,谢卿里衣薄如蝉翼,半垮与肩,坐于寂悯股处,与寂悯交缠,水乳交融,媚眼如丝……”
“停停停!”谢闲连忙叫停。
他别过脸,只觉得脸上异常的热,耳尖泛红。
君子之交就是这个???不可能!定是寂悯这秃驴骗我!
寂悯目光平淡如水的望着他,道:“怎么?”
谢闲声音微微颤抖:“那书当真如此写?你可别见我睁眼瞎就诓我!”
“确实如此,这是民间的一些流传甚广话本子。”
寂悯将话本子从怀中取出来,沉思片刻道:“不过这本图画多了些。”
谢闲:“……”
画多的那不叫话本子,那叫、春、宫、图!
“你若是不信,大可将这本拿回去让府里人,趁你耳朵稍好时,读给你听。”寂悯顿了一下,认真开口,“最好是带有感情,比较容易投入进去。”
谢闲闻言大惊,他面露惊恐之色,半晌说不出话来,随后尬笑起来:“这……不好吧,你随身携带,必是心爱之物,我不好夺人所爱……”
寂悯淡淡:“无碍,我府上还有一书架,你若喜欢,都送与你又有何妨。”
“咳!”
谢闲受到惊吓,弯腰咳嗽起来,寂悯伸出手在他背上轻拍,帮他顺气。
待谢闲稍好一些了,谢闲大眼睛里挂着晶莹,不可置信:“你是一个和尚!”
“所以?”
“四大皆空!色、欲也是空!”谢闲生无可恋的开口。
寂悯点头:“嗯,我知道。所以,你要不要?”
谢闲欲哭无泪:“……要,你给我的怎能不要。”
“但是你看上去很勉强。”
“没有啊!我很高兴啊!”谢闲裂开嘴脸上的笑容犹为真挚,简直比哭还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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