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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飞脚下一滑,赶紧抱着小丫头夹着猫迅速离开书房,顺带把书房门给他们贴心的关上了。
两人一站一坐,半晌不说话,书房着实安静有些尴尬。
“咳,舅舅。”楚景行喉头滚动,他率先开口打破尴尬。
“说话大点声,我耳朵不好使。”谢闲道。
“是!”
“解药可吃了?”谢闲将手伸到火盆之上,漫不经心的开腔。
他此言一出,楚景行“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起来!你是君我是臣,只有臣跪君,岂有君跪臣的道理!”
“在这房中没有君臣,只有舅甥,外甥跪舅舅天经地义!”
“说说,是谁给你出谋划策,让你服毒出护国寺。”谢闲搓搓手,炭火烤的手心火辣辣的疼。
“舅舅,是有人要害我!他们长期在我的饭菜里下砒、霜,我只是将计就计……”楚景行急促的解释道。
谢闲道:“你过来。”
“……”楚景行慢慢走到谢闲面前,坐了下来。
“啪!”
楚景行脸被打偏了过去,左脸高高的肿起。
谢闲揉着右手腕,怒极:“这是替你娘亲打的一巴掌,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岂敢随意损伤!”
“母后薨逝,父皇将我扔在护国寺自生自灭,镇国侯府又闭府三年,我若不如此做,何时才能从护国寺出来!何时才能见到你!”楚景行红着眼,歇斯底里。
他抓住谢闲的手,神情激动:“舅舅,你助我!我要给母后幼弟报仇!我要做储君,我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难道你不想知道我母后是如何薨逝的吗?你不想知道真相吗?啊?”
谢闲从他的手中将手抽了出来,淡淡开口:“我如何助你?你看看我现在这副模样,镇国侯府如今的光景,早已不复往昔峥嵘。”
“不会的!只要你在,只要镇国侯府在,就可以!一定可以!”
谢闲摸上楚景行的额头,一脸的慈祥:“孩子,你病还没好,赶紧洗洗休息去吧。”
楚景行瞬间怔住:“……”
他刚要开口再说些什么,房外便传来敲门声。
不等谢闲问,屋外的声音便响起来,声音之大,响彻天地。
“侯爷,该用午膳了。”
谢闲道:“把今早那位客人也请去用膳,我随后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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