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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位病人身上沾染的‘精神毒素’足以让陆煜和司宸的精神修为更进一步，可主动激发天才地宝的效果和被动使用‘催眠’需要的量完全不同。这样规模的‘精神毒素’，至少还要来个三四次，才能够将人催眠。

“他们不会不知道毒素带来的负面效果。”司宸抿了抿唇。

虽然眼前的‘精神毒素’，是个星际从未出现过的新品种。但它的效果和精神力有关，在被发现的第一时间就会经历各方面研究，那么明显的负面效果不可能被人忽略。

“明明知情却还是做出了这样的选择，既要伤害又想利用，他们的计划真不错！”司宸口中说着不错，语气中却满是讽刺和危险。

“在对方眼中我最大的价值是传承记忆，和脑海中的精神力修炼功法。只要两者还在，日后的修行路是否会受到影响，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陆煜能理解对方的选择。“许多人为了达成目的都会不择手段，更何况此次计划损失的并不是他们。”

“从他们的角度去看并没有错，只是我无法容忍。”司宸眼眸中的情绪收敛，身上危险的味道却更加明显。

现在他们就已经选择了伤害陆煜，真让他们计划成功，结局也显而易见。在拥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全力压榨，失去价值后就会选择抛弃甚至是毁灭。

“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司宸的语气分外坚定。

“理应如此。”陆煜勾起了唇角。

虽然能理解对方，但并不代表他会以德报怨。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对他出手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前世他会亲手去收利息，这一世却有人代劳。

陆煜看着满身危险气息的司宸，不由伸手摸了摸他墨色的发丝。“对敌人不需要手下留情，可也不要因此影响了自己的心境。”

“我明白。”司宸下意识收敛了身上的危险气息，语气也重新变得柔和。

他的视线微微低垂，回答的毫不犹豫，心下却并没有多少信心。

司宸平时也是喜怒不形于色，可只要事关于陆煜，就很容易失态。

他没有把握在别人伤害陆煜的时候保持冷静，控制着不在人前暴露真实情绪就已经耗费了不少力气。

陆煜察觉到了他的想法，唇角的弧度不由加深。纯白的双翼伸展开来，伸手揽住契约者，直接腾空而起。“如果不想控制也可以放任，剩下的交给我。”

浅金色的光芒在周身萦绕，祥和的气息能够驱散所有的负面情绪。

天使族传承记忆中有不少可以凝神、静气，让人摆脱心魔的方法。

陆煜很少动用这类神术，却愿意用它们为司宸的修行之路加一道保障。

“这种感觉……”司宸说不清此时的感触，却明显察觉到了周围浅金色的光点和平时有些许不同。

他一只手抓住陆煜的手臂，另一只手张开捕捉周围漂浮的浅金色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