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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不错。”白玉辉淡淡的说道。
“是。”
“那文言兄,我们就……小心!”
白玉辉正欲作别,忽然看到不远处一支长箭正对准金陵月的后心。
顾不得多想,一把拉住金陵月的手腕,将他整个人圈到怀里,旋身了几个周圈,躲进了一处墙角处。
方才他们站着的地方,赫然插着一支银光闪闪的箭羽。
“你才到京城就得罪了人?”白玉辉两手撑墙,低声问被自己圈住的人。
金陵月眉头紧锁,认真的思索自己何时招惹下的祸事。
额头上附过来一只温暖的大手,“罢了,依照你的性子,得罪了人你也是记不得的,别劳心了。我听着屋檐上还有几个。你待在这里,我去……”
“他们要的是我,你去了也没用。”金陵月冷静分析道。
这倒是句实话。
“你府里可有护卫?”这里离着金府不远,若是有近援倒也不用怕。
“没有。”金陵月回答的很干脆。
白玉辉无语的笑了笑,耳朵却没敢放松,紧紧的听着屋檐上的细微声响。
“我可是三年没有动过手了,文言,你真是活宝。”
“你可以远远的看着,明允兄。”金陵月腕上稍稍用力,将白玉辉反推到墙上,自己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屋檐上的黑衣人看到目标,纷纷跳到地上准备发起进攻。
金陵月明亮的双眼在夜色中更显矍铄,他双手背在身后,就那么静静的站在几个黑衣人对面。
这里偏僻的厉害,连个过路人都没有。
几处还算近距离的府邸也都早早的关门休息,此时就算金陵月大喊救命,等他们爬起来也需要时间。
黑衣人料到金陵月只能束手就擒,便有些大意。
两个手拿短刀的黑衣人跃到金陵月眼前,没曾想腕间突然一阵剧痛,短刀应声掉到地面。
金陵月右脚一挑,握住其中一把短刀,将另一把地上的短刀踢到旁边的阴暗墙角。
黑衣人有些面面相觑。
据情报说,这金陵月是个书呆子,不会武功。可是看他方才那挑刀的身形,怕是不仅会武功,而且功力还不浅。
还有更让人惊奇的,那个送金陵月回来的,有点像吏部尚书白玉辉?不太可能吧
一个左丞相的门下,一个右丞相的门下,怎地会走在一起?这说不通啊。一定是看错了。
没等领头的黑衣人想清楚,金陵月已经率先发起了攻势。
短刀锋利无比,每蹭及一处,刀刃上都能看到红艳艳的血珍珠在滚动。
金陵月的斗转腾挪很是灵活,让黑衣人应接不暇。
很快,领头的黑衣人摸到了金陵月的套路,瞅准时间,准备偷袭。
“啊!”偷袭未遂的黑衣人跪倒在地,死死的按住自己差点被割断的手腕,目光幽怨的望向墙角的阴暗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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