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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淮宁的面将双足清理干净,脚心对着淮宁:“我好了,你可以检查一下。”
淮宁被白生生的脚丫子晃得眼睛难受,强迫自己不去看,淡淡到了一眼才道:“我不希望这种事情出现第二次。”
蓝梁:“……好。”
淮宁朝他颔首,很浅地扯了一下嘴角,再次眨眼便变回来原本冷漠的表情。
蓝梁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方才他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时候,有一种令人心生畏惧的熟悉感。
门口的地方似乎有什么东西反着光,蓝梁穿着鞋走过去,将那东西捡起,是一支银制的桃花簪。
桃花簪……
为什么淮宁身上会有这个?
算了,蓝梁将它放到了一个锦盒内,说不定淮宁什么时候发现东西不见了回来寻,暂时保管着吧。
·
蓝梁躺在榻上睡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就被人叫起来吃晚膳。他刚醒,呆愣愣的没什么防备,连殷宁给他斟了一杯酒都乖巧喝进嘴里。
酒刚滚过喉间,一股辛辣将蓝梁呛醒了,蓝梁看着殷宁,一时间不太相信他给自己灌酒,闻了闻,确实是酒味,也许是尝到酒的回甘,蓝梁显然有些兴奋,又抿了一口。
一口又一口,酒杯很快见了底,蓝梁把空酒杯推过去,水洗过似的双眸盯着他:“嗯?”
意思很明显,目的很简单。
殷宁拿过酒壶给他斟满,蓝梁很自觉把酒杯拿到自己面前,小口小口抿着,很快又见了底,继续上一次的动作,歪头看殷宁:“嗯?”
“还要喝?”
这句话蓝梁听的很清楚,但脑子似乎不打听使唤,过了片刻才重重点头:“嗯!”
这次殷宁只给他倒了半杯:“只能喝这么多。”
蓝梁一看比上次少了那么多,双手不满地拍着桌子,带点质问看着殷宁:“嗯?”
殷宁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你就只会说‘嗯’吗?”
“嗯?”蓝梁很显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疑惑地看了殷宁一眼,想起来自己的酒杯还没满,拍着桌子喊道:“给爷满上!”
殷宁拿着酒壶的手一抖,差点洒了一桌,他放下酒壶:“蓝子阙。”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殷宁捏了捏蓝梁因为喝酒变得粉红的脸:“这么粗俗的话从哪里学来的?”
蓝梁鬼鬼祟祟朝门口看了一眼,偷偷摸摸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啪”地将它拍在桌子上,扬起一阵风:“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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