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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荣一手摩挲着裤线问:“你还有没有大一点的睡裤?”
白若行笑的前仰后合的,“没了没了。”
盛荣有点不自然的走了几步,“我,睡哪儿?”
白若行起身去给盛荣拿薄毯。毯子放在了柜子最上面,他伸手去拿,没成想腰间围的浴巾却掉了。
盛荣站在不远处,目睹了白若行走光的全过程。
白若行恼羞成怒地把毯子扔在盛荣脸上,飞快的系上浴巾。“爱瘠薄睡哪儿睡哪儿,别他妈睡我卧室。”
盛荣知道他挂不住面子,没说话,拿着毯子去了客厅。
白若行公寓的沙发是标准的双人沙发,别说盛荣,就一个身高一米六的姑娘睡,都得窝着。
盛荣默默的坐在沙发下面的地毯上,看着窗外的月亮发呆。
某人在卧室,麻利的穿好内裤和睡裤,躺到床上去睡不着。他家什么样他知道,盛荣在客厅估计这晚上都没法睡。
但他心里边正火大,也拉不下脸说让盛荣进来的话。
今天好像是阴历十五,窗外的月亮特别圆,明晃晃的照的人睡不着。白若行起身去开门,只开了一个门缝,看到盛荣正坐在地毯上不知道想什么。
白若行扫了一眼盛荣,他坐下的时候,那条不合身的睡裤崩的更紧,臀部和小小荣的曲线更明显。白若行可耻的发现,他看这个画面看硬了。
他关上门,看着自己下面的小帐篷,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操,这瘠薄玩意,真没出息!”白若行低骂。
可这东西好像明显比他诚实多了,无论他怎么折腾就是不为所动,一直都直挺挺的。白若行最后有点扛不住,想用手解决算了。
可躺在床上,准备自给自足时,满脑子都是上次的画面。伸出去的手又被白若行甩开,而他发现自己空虚的不只是身体——还有心。
“操!”白若行又骂了一声,这次不再犹豫,推开卧室门,说:“盛荣,进来。”
盛荣听白若行叫他,愣了下,但还是听他的话进了卧室。“什么事。”
白若行从钱包里拿出二百块钱,递给盛荣,“我想做。”
盛荣一时没反映过来白若行在说什么,看着他手中的钱问:“你说什么?”
白若行觉得自己的脸皮有点烫,但还是又重复一遍,“我说我想做。”
盛荣被这突如起来的要求撞的有点懵,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就没回答白若行的话。
就算是再想,白若行也被盛荣的无动于衷弄的有些恼火,他收起钱,就要去拿外套。“不他妈做拉倒,我去找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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